可他話音未落,秦南執劍而行。
無數南疆修者眼中呈現絕望。
沉默!
來之前他都已經猜到了,隻是冇想到,本身竟然被針對到這類程度,竟然想要用魔無情的手來斬殺本身。
秦南都已經殺人了,魔無情還能忍得住?
這一刻,無數眼神儘皆落在他身上。
南疆當中,統統人都心知肚明,非魔無情不成。
這個位子所代表的含義不言而喻,唯有橫壓一代之人可坐。
可東玄州這邊,始終未知,也無人敢去一試。直到現在,被秦南突破。
秦南聲音緩緩落下。
“我曉得,你們以為我秦南隻是野門路,底子就冇資格坐在這個位置上。”
擲地有聲,三句話落地,秦南身影一閃,直接回到阿誰位置之上。
隻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現在他們終究明白了,為何魔無情會說出那番話,本來是早就已經看破夜魔島狡計,不想當槍。
“不敢,無情公子,我不是這個意義,隻是秦南此子太放肆了,竟然敢當著您的麵,搏鬥我南疆修者,這是挑釁。我們如果這麼算了,怕不曉得的人還覺得是我們南疆怕了他們東玄州。”陸明離說道。
但東玄州這邊無人開口,南疆魔修卻放肆起來。
即便是鐘子期二人做的不到位,但他不會坐視不睬。
這就是要和魔無情硬剛了。
此言一出,當即獲得無數南疆魔修的承認,紛繁開口。
秦南目光也看向夜魔島地點方向。
“隨時恭候!”
唯有魔無情,讓他長生劍魂都有所反應,這就證明,對方絕對不簡樸。
“你們不甘心?你們看不下去?那你們去乾啊,煩老子乾甚麼?真特麼拿老子當傻逼了,拿我當你們的免費打手,你們不爽就讓我去乾?”魔無情冷聲說道。
也有不平之人,眼中閃現恨意,但未開口,等候秦南被魔無情彈壓。
這時,那人身後一個老者開口,奉上一枚儲物戒。
“東玄州公然都是一群軟蛋,這就被唬住了。說就說了,又能如何?秦南,算甚麼東西,也敢坐在阿誰位子上,想跟無情公子爭鋒,你配嗎?”
……
隻是這迴應,倒是讓場中世人都是一驚。
下一瞬,他手中刑天劍直接落在此人脖頸之上。
他巴不得秦南和魔無情一戰,乃至是死在魔無情的手中。可冇想到魔無情的反應竟如此淡然。
陸明離眼中驀地閃現驚駭。
劍蕩如龍,寒芒傾天。
一時候,全部東玄州的修士全都是死寂一片,冇有一個聲音再呈現。
“大不了和他們東玄州乾一場,太目中無人了,我們南疆的人是他們想殺就能殺的嗎?”
秦南淡淡看了一眼。
“我給你們開口的機遇,但結果自大。”
一個血淋淋的腦袋滾落當場,乃至到死那人的嘴角還在上揚,帶著諷刺。
如果說之前秦南出劍,震懾東玄州修者隻是一種威懾,那現在一劍殺人,則表白了他意誌。
“是啊無情公子,隻要你一聲令下,我們直接就和他們開乾。”
“無情公子,就這麼就算了嗎?”陸明離不甘開口。
固然他們曾親眼所見秦南的猖獗,可心中高傲根深蒂固,他們絕對不答應秦南一個來自知名之地的人壓在他們頭上。
這是東玄州的修者,年約二十,修為不俗。
“普通反派都死於話多。他們都不開口了,這裡有你開口的份?真當我不敢殺人?”
是以,現在一戰與否,全在魔無情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