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孫邦起火,尹福微微皺眉,但一手後背的身影不顯謙虛,反倒舉頭挺胸,目光炯炯,迎視著前者瞋目,淡淡道:“此事對錯,怎可歸於尹家?若非貴公子廢料,難以攙扶,尹家又怎會出此下策?萬般無法,孫家主怎可不睬解?”
“說甚麼麵子?尹家方纔建立,憑藉我孫家,仰仗鼻息賴以儲存,如本日漸昌隆,便反咬一口,尹家何曾有過麵子?”
“尹玉琅固然才十四歲,卻已是淬血大成,血氣雄渾,力量少不得五百斤。孫逸一介廢料,毫無修為,如何能夠對付得了?”
“逸公子言重了!”
孫家屬人紛繁轟笑起來,對待孫逸如同看一個笑話。
孫家大堂,四通八達。
“尹福,你好大的膽量?竟敢辱我兒。莫不是覺得,孫某之劍,斬不得你嗎?”孫邦麵龐劇變,怒髮衝冠,腰間斜挎的劍鞘收回嗡嗡顫抖,淩厲劍氣突然殘虐,全部大堂頓時充滿滿鋒銳氣味,驚得世人噤若寒蟬。
尹福微微皺眉,掃了孫逸一眼,淡淡回道:“此事乃老朽受命而來,還請逸公子能夠看清實際,莫要做無謂之爭,徒勞無功的。”
但是,讓他們更加驚震的是孫逸的反應。
他要看看,那能夠狠心毒害青梅竹馬的未婚夫的婆娘,長得一副如何的麵龐。
尹福話音剛落,孫家大堂頓起鼓譟,擺佈列坐的人群紛繁躁動,情感各彆。幸災樂禍的有之,氣憤瞋目也有之,冷酷相待的也不乏少數。
“尹玉琅?”
閉目假寐,不忍直視的孫邦聽到動靜,都是訝異睜眼,有些猜疑的看向了孫逸。
尹玉琅話音剛落,擺佈頓起驚嘩,很多人瞪大了眼睛,那些幸災樂禍的人更是神采都雅起來。
對方既然想要他死,他也不會答應對方好過。
“逸兒,莫要打動!”
尹福傻眼,目瞪口呆,孫家世人也都是被驚得失容,有些驚奇的凝睇著孫逸。
尹福不知孫逸心機,但仍舊眉頭舒展,臉現不愉的盯著後者,冷酷道:“逸公子,你如此做,就不怕孫家顏麵儘失?我家老爺和蜜斯是顧及你們孫家麵子,才未曾親身前來,轉而囑托老朽辦理。”
“是你爺爺我!”
“逸兒,你……”孫邦則是神采一凝,有些難以置信。就此承諾退婚,孫家無疑得接受屈辱。
中年身材高大刻薄,麵孔剛毅,五官冷硬,現在氣憤的模樣頗具嚴肅,略顯深沉,氣勢雄渾。
“你……”
擺佈孫家屬人各抒已見,令得大堂氛圍愈發喧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