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所他已經是熟門熟路,而陳一凡將軍身邊的軍士對於這個小傢夥也不再陌生,以是他非常順利地見到了陳一凡。
歐陽明一聳肩,道:“我昨日練出了丹田之光,以是老爺子讓我來尋將軍。”
不過,柳正業並冇有歹意,半晌以後,他收回了手,緩緩點頭,道:“不錯,你確切練出了丹田之光。”沉吟了半晌,他道:“將軍正在練習軍士,還要半個時候才氣收隊,你先去營帳等待吧。”
刀光一閃,隋和誌氣運丹田,一刀當頭劈下。
而歐陽明倒是捧著有些紅腫脹痛的手腕,一臉的苦悶愁悶。
陳一凡眼睛一瞪,道:“瞎站著乾嗎,還不脫手?”
歐陽明連連擺手,道:“柳隊長放心,老爺子的技術你還信不過啊。”
沉吟了一下,陳一凡道:“隨我出來。”
不假思考的,歐陽明後退一步,手腕一翻,已經將腰中長刀抽出。
如果是平時,他天然不會在乎。但是現在老匠頭正在為將軍鍛造神兵,萬一惹得老匠頭不歡暢,那就是得不償失了。
柳正業臉上笑容一收,正容道:“是老匠頭麼,他讓你來何為,莫非是將軍的兵器出了岔子?”
陳一凡等人都是略略地一怔,不由得啞然發笑。他們這纔想起來,歐陽明這小子可不是他們部下的兵。這傢夥,隻是一個打鐵匠,麵對凶神惡煞普通的隋和誌,抽刀壯膽再普通不過了。
不過,在見到來者以後,他倒是長吐了一口氣,道:“柳隊長,您這是要嚇死我啊?”
歐陽明想了想,隨口道:“差未幾了。”
半個時候很快,彷彿是眨眼即過。
一道脆響以後,隋和誌的神采大變,他不假思考的一個鐵板橋,堪堪地避過了那淩厲的刀光。
當然,他用力非常奇妙,哪怕歐陽明不會格擋抵擋,也不會傷其分毫的。
陳一凡指著那軍士道:“小子,這是我保護隊中的一名淺顯軍士,你和他過幾招吧。”
哪怕這一拳隋和誌並未儘力以赴,但也讓歐陽明的神經刹時繃緊到了極致。在激烈的危急感刺激之下,他的腦海中紫光一閃,精力認識刹時拔高,又一次站在了旁觀者的態度。
可就是這個蹲馬步,在短短時候內就蹲出了一個力者,這絕對是不測之喜。就連陳一凡本人,都是千萬想不到的。
這位柳隊長也不是外人,他本名柳正業,是陳將軍的保護隊長,掌管保護隊精銳100人,算是陳一凡的親信之一了。
“哦,丹田之……甚麼,你練出了丹田之光?”柳正業一開端並未在乎,他在軍中打熬,見過的武者多了,戔戔一個練出丹田之光的力品武者底子就不放在他的眼中。但是,僅僅一刹時,他就明白老匠頭為何要讓歐陽明過來的原因了。
歐陽明一怔,他乃至於連反應都冇有來得及,就已經被柳正業給製住了。
歐陽明得理不饒人,正待持刀強攻,為本身搶到上風之時,麵前倒是一花,一隻大腳從虛無處踹了過來,筆挺地踹到了他的手腕上。
微微點頭,陳一凡笑罵道:“怯懦鬼!哼,隋和誌,你也用刀!”
說罷,他手腕一翻,一樣的將腰中軍刀拔出。實在,遵循他的意義,對於歐陽明何必利用兵器,隨便一個白手入白刃,就能夠將這小子處理了。
柳正業一怔,一把拽住這小子,無法隧道:“彆走,究竟是甚麼事,先奉告我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