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蜜斯,鄭蜜斯。哼哼,老六,看來你是動了真情了!”
剛一進入,還冇看清楚情勢,隻見一黑影“嗖的”來到了她的身後,陰沉森、明晃晃的一把帶著血的鋼刀就抵在了若笙的脖頸處。
黑衣男人被莊親王這突如其來的行動嚇出一身的盜汗,本能的一側頭,此時卻感遭到來自右手‘肘髎穴’傳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手中的鋼刀也隨即扔了出去。
若笙趁著身後男人一側頭的工夫,將手中的鋼針紮入了黑衣男人的‘肘髎穴’,見到手後,趕緊低下頭來,從男人身前逃脫出來,蜷著身子滾到了一邊。
“世言記得,世言早已飛鴿傳書給容將軍了。”說罷,禮王回身看向容將軍。
隻可惜了,毀了他一步好棋!本想再過兩日,當天晟的齊王帶領人馬前來迎親時,啟動這些人體內的蠱蟲,形成兩軍牴觸,他再趁亂殺了公主,嫁禍給齊王,毀了和親,還能挑起兩國戰事。冇想到安插了這麼久,竟然讓這鄭蜜斯給毀了。
“兩個脈搏?兩個心跳?”宇文宸旭聽到此言心頭一緊,這話如何那麼熟諳呢?彷彿在那裡聽過?
瑞親王府,書房。
“好,霍冠儒?右騎營是甚麼環境?”容將軍語氣淩厲嚴肅,諦視下給人以無形的壓迫。
八侍衛上前,劈裡啪啦的就將霍冠儒團團圍住了。這霍冠儒一見事情敗露了,是奮力抵當,從腰間抽出軟劍,與這八名侍位打鬥起來,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已是傷痕累累,節節敗退了。
“世言,可還記得幾日前,我讓你檢察軍中是否少了人,或者呈現陌生麵孔的?”宇文宸旭回身向禮王,孔殷問道。
宇文宸旭緊緊的盯著若笙頸部的鋼刀,心中正在思考挽救之策,俄然見到若笙扯動嘴角,遂又向他眨了眨眼睛,宇文宸旭立即明白了她的企圖。忙答覆道:“好,全部聽令,放下武”器字還未出口,隻見宇文宸旭將手中的皓月寶刀直接的擲了出去,朝向黑衣男人劈麵而來。
“部屬實在不知,是和鄭,鄭蜜斯在一起時,被喚醒的。”霍冠儒早已大汗淋漓,說話也顫抖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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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若笙。快傳鄭蜜斯為周老將軍請脈。”宇文宸旭俄然想起離京前他去給若笙送東西,聽到若笙描述鄭老太爺的脈象。
“張誌遠、霍冠儒,可查出成果了?”衛東將軍容超凡,一臉寒冰的扣問著部屬。
瑞親王手中持著飛鴿方纔傳來的密信,細心的讀了一遍又一遍,隨後將之搓揉成灰。嘴角扯出一抹陰狠的笑:
“這周將軍脈象獨特,寸關尺三部舉、按均感遭到有力的脈象。但實而有力的脈象過後,彷彿另有股微小的脈象存在,虛無縹緲的很輕易被忽視掉,細細感受之下,彷彿有兩個脈搏交叉呈現,部屬行醫幾十年,向來冇有見過這等奇特脈象,以是,周老將軍的病症所為何?部屬不敢斷言。”
“鄭蜜斯,鄭蜜斯,莫非真在她手上?”喚醒蠱蟲的密令是“血祭長虹”,就是將活人的鮮血滴到長虹寶石上,莫非鄭蜜斯的手中真的有一塊兒長虹寶石?
坐落在邊城的一座江南氣勢的富麗院落,一個個火把在院中騰騰的燃燒著,院中一身穿烏黑華服的清臒男人負手而立,寶貴的衣料被熒熒火光映出流光溢彩,甚是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