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她的名字,不是她的名字。鄭若笙不是她,不是她。
聽到若笙所言,鄭紹筠點了點頭,轉向東方玉庭,和聲道:“那就要勞煩玉庭兄,將mm送回了。”
她不能再擔擱了,她要速戰持久,然後分開這裡,分開這個溫潤多情的公子,今後不再與他相見。
卻不知為何,匕首終究偏離了初定的線路,終究刺向了他的左肩。感遭到他的身材刹時生硬,周身的柔情也已化為烏有,倒是駭人的冷酷、孤寂、冰冷。
守在後花圃門口的侍從,聞聲後趕緊趕來,卻不明白為何莊主和鄭蜜斯濃情密意的在一起,最後卻弄出了一身血來,惶恐之餘忙上前扣問:“莊主,您這是。”
甚麼。她的名字。若笙,若笙,那不是她的名字,她驀地地復甦了過來,惶恐得睜大了雙眸。
“常常思念你時,我都會彈奏此曲,現在已經彈得是爐火純青了。”東方玉庭自嘲得輕笑了一聲,收回目光,存眷的凝睇著麵前的玉琴。
“送鄭紹筠去溢春園的馬車可回來了。”東方玉庭陰冷的問道,周身披髮著壓抑、酷寒。
一輛暗色的馬車停在了花圃的門口兒,鄭紹筠被東方玉庭引著出了鐵柵欄門兒,車伕上前來將腳踏放下,扶著鄭紹筠邁上了馬車。紹筠見mm一向未上前,回顧望著仍舊立在一旁的若笙,迷惑地扣問著:“若笙,你不與我一同歸去嗎。”
她從小以狐為伴,學得一身獨絕技藝,卻從未與一個男人有過如此的打仗。而這個男人的哀傷孤寂與款款柔情,卻暖了她的心,融了她的情,使她心底有了未曾有過的感情悸動。
還是被他擁在懷中輕吻著,但是現在的她,已經不再受他溫熱氣味的滋擾了,環著他腰際的手,也已經握緊了匕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後,穩定了心神,遂抬起右手,刺向了與她相擁男人的後心。
這時從竹林深處躥出一隻紅色的小毛球,舞動著巨大的毛尾,蹦蹦跳跳的來到東方玉庭的跟前,瞪著含混不解的眸子,望著一身清冷的玉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