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已經得知了穆王與莊親王領兵前來了,將鄭若笙帶在身邊,於他而言,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見到了本身的苦肉計,獲得了期盼中的結果,鄭若笙停止了低聲抽泣,輕拭了一下臉頰上的清淚,微微地點了點頭,說道:“好。”
跟從著慧心姑姑的這群宮女們,大部分的都沒有見過這位,方從天晟歸來的皇太子,見到了身穿明黃錦緞、繁華逼人的男人進入,又見到了這福陽宮的管事姑姑慧心施禮參拜,遂惶恐得滿身顫抖起來,趕緊跪地存候。
“你將我劫來,要我替你賣力,卻將我放在這深宮當中,不聞不問的。要不是本日,被那奧秘人所救,我怕是,怕是已慘遭不測了。”
見到麵前女子的一副難過模樣,布塵太子瞬時換做了戲弄的口氣,說道:“就連你都感覺失落了,可那東方玉庭,到底在做甚麼。”
現在身上的毒已經解了,對於皇後的醫治,鄭若笙便不再有所顧慮,隨後重重的點了點頭,心中已然有了本身的籌算。
聽聞著麵前正在低泣的荏弱女子,梨花帶雨的嬌顏上,掛滿了委曲。布塵太子那顆冰冷堅固的心,也呈現了鬆動與柔嫩。
布塵太子握緊了拳頭,狠狠地說道:“這個該死的主子,”
見到了布塵太子眼眸中的沖天怒意,鄭若笙心中暗自一喜,隨後略帶抱怨的說道:“都是替人賣力的主子,還不是看主子神采行事的,措置了又能如何樣。”
端坐在銅鏡前的鄭若笙,聽聞了布塵太子前來了,馬上立起家來,輕柔隧道了個萬福:“拜見太子殿下。”
布塵太子悄悄的抬起視線,瞟了一眼那端坐在主位上的明豔女子。雍容富麗、不成方物,竟然比三年前,更加的年青美豔了幾分。
見到了鄭若笙那褪下脂粉後的紅腫青紫,布塵太子更是怒髮衝冠,破口痛罵道:“她們竟然想裝點承平。當何為麼都沒產生過。過分份了,本宮定然不能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