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密的吻如雨點般落下,在許思淼白淨光滑的肌膚上激起陣陣顫栗。
她單手捂著胸口,另一隻手撐在床上,挪啊挪地扭動著身材今後又退開了一點間隔。
在這含混纏綿的氛圍中,渾身的熱度逐步降低,顧紹謙感受體內血液沸騰,一股熱流往下身處堆積……
以他們現在的乾係,如何能夠隨便滾床單。
高大健碩的身軀與小巧窈窕的嬌軀堆疊的頃刻,全部房間彷彿都變得熾熱起來。
和他在一起,就那麼難以接管?
有一必有二,這一次顧紹謙冇有之前那般的顧慮,部下行動冇有涓滴的遊移,一雙手已經悄悄移到了許思淼背後裙子的拉鍊上。
“唔……”不自發的,一聲輕吟逸出唇畔,無窮旖旎惹人遐想。
男人高大的身軀帶著灼人的熱度,透過薄弱的衣料清楚地傳達到了許思淼身上,暴露在外的肌膚相互摩擦著,撲滅了一重又一重的熱度,噴吐出的氣味帶著與常日裡截然分歧的高溫……
男人激烈的壓迫感消逝,身上的熱度減退少量,她的認識也稍稍回籠,纔剛想問產生了甚麼事,便發覺到了背後躺著的處所彷彿有些咯人,彷彿冇有其他處所來得柔嫩。
顧紹謙抬起伏在女人頸間的頭顱深吸一口氣,一把抱起懷中猶有幾分迷濛的女人,徑高傲步往房間內走去,目標直指房內獨一的大床。
慾望之火仍在熊熊燃燒,號令著這統統遠遠不敷。
對上男人暗沉得像是要將她拆吃入腹的眼神,許思淼心狠惡地跳動著,身材中殘存著的熾熱再次囊括上來,乃至想要就此軟軟躺在床上持續下去,復甦過來的大腦明智地製止了她這個打動。
糟糕,她彷彿說錯甚麼話了!
許思淼連連點頭,毫不躊躇道:“當然不成能情願!”
彷彿有一隻不屬於本身的手在背後遊移著,位置剛好放到了裙子拉鍊地點的處所。
雙唇再次重合的時候,許思淼的腦筋另有些渾沌,身材一半靠在牆上,一半被男人的手支撐著,虛軟得像是隨時要倒下。
身上霸道冷峻的氣味稍離,那細碎麋集的吻也臨時告一段落,許思淼蒼茫地展開雙眼,有些不解地抬眸。
直到感遭到男人壓迫性實足的氣味減緩了一些,才紅著臉囁喏著:“我、我們說好了的,隻是臨時的男女朋友乾係,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不成以如許……”
“我前次那樣做是有啟事的。”顧紹謙一提,許思淼明顯也想起了那一夜的荒唐事,燥紅著一張臉,“我隻是太憤恚了太不甘了……以是纔去酒吧買醉,當時候我酒喝多了,腦袋不復甦在說胡話呢,你莫非要和一個醉鬼計算?那也太冇風采了吧……”
昏昏沉沉中,許思淼隻感覺身材像是火燒一樣難受,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全數脫下,或者有甚麼冰冷的物體能夠減緩她體內的炎熱。
將懷中的女人悄悄拋在柔嫩的大床上,還冇等許思淼睜著眼睛反應過來,顧紹謙已經再次覆上了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