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黃二嫂,你信口胡說的本領見長啊!我還看到是你背後使小行動了。”
不來!皮大姐隻體貼她的屁股痛,是誰的首要任務。
黃二嫂扭曲著五官,轉頭手指顫顫指向皮大姐,以及畏縮在皮大姐身邊又揉又吹手指的蔡換兒,半晌迸出:“……走著瞧。”
但是能享用這類謹慎翼翼庇護,好像祖宗式報酬,還是頭一遭。渾身的毛細孔說不出的舒貼。那感受-----好極了!
黃二嫂閃躲了半天,一向被那根瘦爪子指定,已經氣惱加羞窘,很快就異化成肝火,跳著腳衝到蔡換兒麵前,用力辯扯手指,吼怒:“你個倒黴的掃把星,老孃你也敢誣告?嗯?我扭斷你的鬼爪子?”
皮大姐抖著臉上肥肉,磨磨牙,轉向目不轉睛看熱烈的蔡換兒:“你看清是誰冇有?”
咋辦呢?如何能分身其美呢?老天啊,為甚麼這麼快就丟她一個擺佈難堪的困難?莫非是天降大任因而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哎媽呀,都對上了!
這麼好的天時天時人和,不來段公理凜然的攻訐教?
皮大姐也不攔她,還閒閒的揉著她的肥臀,說:“好走不送。”
此次罵戰及時止住冇進級成打鬥。她們耳聽著皮大姐的問話,又一次齊嶄嶄的扭頭,目光聚焦在蔡換兒嘴上。
蔡換兒相稱上道的四下張望,揪出愣在門口的小毛,大聲叮嚀:“小毛,把屋簷底那張板凳搬過來啊。快點。”
“我?”蔡換兒苦著臉,指認嫌犯最輕易獲咎人好吧?
“她!”蔡換兒瘦爪子判定英勇一指。
“甚麼?”黃二嫂立馬就丟開蔡換兒,還順手推了她一把。眼睛裡都是火,氣憤詰責:“姓皮的,你憑甚麼呀?”
說就說!歸正老天降了大任於她身上,必先苦後甜,以是總會逢凶化吉的。
扭做一團的諸婦人聽而不聞,不敢用心,都警戒著身邊的敵手,恐怕遭了暗害。萬一被抓破臉,破相如何辦?
“我冇看清。”為今之計,蔡換兒隻能這麼答了。
猛扭轉頭,皮大姐就變臉,惡狠狠說了第一句倒是:“剛纔是誰把我推到地上的?”
其他惡妻都非常有眼力見,一聽皮大姐把賬算在黃二嫂頭上了,悄冇聲氣的溜個潔淨。
“說啊,你倒是說啊!”不但皮大姐催她,潑婦團也紛繁催促。
皮大姐鼻出寒氣了。
鋒利又帶著決計的吼怒,勝利震攝到了撕扯中的三姑六婆們。
“哎喲哎喲!疼,疼,疼。”蔡換兒猝不及防來不及收指,被黃二嫂咬牙切齒的扭擰,疼的呲牙咧嘴直叫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