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澤則在那持續翻看著日記,時不時的還要用手機拍下來幾頁,估計是為了便利本身隨時能夠拿出來研討,畢竟這日記本等會是要被當作證據來封存的。
看完這篇日記,我才認識到琳琳固然本來是個男孩,但早在10歲的時候就做了變性手術,以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她就真的是女人了。實在我並不架空變性人,比來比較火的阿誰金星他就是做了變性手術的。但我一時候還是非常的震驚,方琳的童年太慘了,另有就是我非常獵奇她的收養者是如何一個變態,為何非要把琳琳變成女人,而方琳日記裡提到的阿誰冇有臉的怪叔叔又是如何一回事,一小我冇有臉如何還能幫她做變性手術呢?
11年7月15日,氣候晴,明天是琳琳十八歲的成人禮,很高興,我終究成年了,今後我便能夠有本身的思惟,本身的餬口,本身的天下了。叔叔說成年了,就是真正的女人了。我俄然就明白了他的意義,我嘴上冇說甚麼,但卻做了籌辦。早晨,他來了我房間,他誇我身材很好,說我是他製造出來的一美人。我笑容相迎,內心卻極其討厭。他撲到了床上,目光貪婪的像一頭野狗,我逢迎著他,卻抓住機遇猛的一掌控住了他上麵。他曾經割了我這裡,明天我要捏碎它,然後他就收回了撕心裂肺的哀嚎。當他疼的快死去活來的時候,我吐出了早就吞在嘴裡的鋼絲,我用鋼絲勒住了他的脖子。因而他就開端冒死的掙紮,但是我的殺心已起,我不會放過他,以是我更加的用力,我用鐵絲死死的纏住了他的脖子,我看到鮮血逐步從他的脖子上溢了出來,然後他掙紮的就更短長了,而這也減輕了他的滅亡,鐵絲深深的勒進了他的咽喉,他的喉嚨都被割開了,終究他就如許分開了我。
方青河立即開口說:“好動靜,殯儀館那邊簽收快遞的人被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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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恩,這條記本和前次的素刻畫一樣,是那小女孩留下來的,也就是說是那凶手留給我們的,他為何要讓我們曉得這些?”
因為我能設想的出來,在一個陰暗的房間,用鋒利的剪刀剪掉小男孩的生zhi器,那是多麼血腥的一件事,就算是打了麻藥,那以後的痛苦哪怕是成年人都難以忍耐。
看完方琳這一篇長篇幅的日記,我當時內心五味陳雜,一種說不出的感受壓在了心頭,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就像是吃了屎一樣。
而方琳倒是如此輕描淡寫的一筆提過,我不曉得她是被他折磨的已經冇有了正凡人的認知,還是沉默為了更好的發作,她已經將這痛和仇恨的種子深埋在了心底,靜等有朝一日的抽芽著花。
而03年的一篇日記,則算是完整竄改了方琳的人生。
這是方琳那篇日記的最後一句話,也是全部日記本裡最後一句話,我也不曉得是甚麼意義。
這個時候金澤已經將日記翻開到最後一頁了,這一頁的字數很多,密密麻麻的,很大一篇篇幅。
以方青河的睿智,天然是明白金澤的企圖,立即就派人去查了。
內心很迷惑,但我眼睛也冇閒著,我再次看了幾篇方琳的日記,方琳說她每天都要吃雌性激素,她的胸部也在漸漸發yu,她漸漸也接管本身是女人這件事了。難怪方琳跟我在一起,我一向冇發覺有甚麼不對勁呢。一個很小的時候就做了變性手術的人,再加上後天的培訓,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她就真的是一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