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嗯，這隻珠花明顯就是次品。你看它綠中泛黃，至於花形……，明顯是想雕一隻百合，成果卻做得象朵狗尾巴花。”

林墨玉悄悄地瞪了上官遠一眼，不巧餘光恰好被老闆娘看到。

林墨玉慢條斯理地拿起珠花，裝做細心旁觀，腳卻在櫃檯下踢了上官遠一下。

林墨玉瞅了一眼上官遠漲成豬肝色的臉，狠狠地吸了幾口氣，轉過身去對老闆娘拭了拭方纔笑出來的眼淚瞎掰道：“唉！我家相公也不是天生就這麼鄙吝吝嗇的，都是他爺爺，因為死前看到油燈裡燃著兩根燈芯，說甚麼也閉不上眼，就這麼睜著眼嚥了氣，任誰都合不上。厥後，還是他大奶奶吹滅了一根燈芯，他這才合上眼。今後我家相公就受了刺激，一文錢總想掰著花。”林墨玉歎了一口起，接著說：“這可苦了我，結婚以來一件衣服金飾都冇買過。我身上穿的，頭上戴的，都是當初的嫁奩。後天是我爹的壽辰，我總不能又是一樣的穿戴歸去吧？好說歹求的他才承諾給我買件金飾。唉！……看來又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