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雯閉上眼，隻感受那視野熾熱的不容忽視，隔著薄薄的眼皮彷彿都能設想到他現在的神情。

“那倒不是。”秦雯捂著腦袋，“就感覺你剛追我那年不是如許的。”

“我還記得當時你對我說，你如果不肯意，我毫不膠葛。”

“如何樣？”

顧晗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撫在他臉上的花，印染著他烏黑的眼瞳都變得五顏六色起來。

他整張臉埋在她的掌心，忽的說出這麼一句。

“你如何就那麼汙啊！”

“我最喜好你憋著，想叫又不敢叫，收回的‘嗚’……”

顧晗彷彿被她的話嚇到，怔怔的看著她，眼眶泛著紅。

“我說你這之前還會長幾根鬍子的，這會兒如何就冇有了呢？”

“有甚麼都雅的，都看了好幾年了，還看不敷。”

顧晗笑著捏起她的手指，對著指尖小小咬了一口。

和順而又安靜。

“你此人如何那麼討厭～”秦雯伸手拍了他腦袋一下，“老挑逗我，又不乾閒事。”

“顧晗？”

“剃！如何不剃！”

接著她便感受本身後頸上貼上一塊冰冷的物體。

成果是，顧晗坐在床頭，低頭俯視著躺在床上的秦雯，冰冷的指尖滑過她的臉龐。

“我甚麼？”

“不做了不做了不做了！”

“我當時也在想，這輩子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刻苦。”

目睹著那隻從髮絲裡暴露的耳朵越來越紅，顧晗笑了。

“那我不看了。”

“睡吧，阿雯。”

“阿雯覺著，我身上另有那裡的毛紮？不如一起剃了？”

“你咬我！”

“去你的。”秦雯被他逗笑了，雙腿分開纏上他的腰，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你不讓我睡，你說這是做呢？還是做呢？”

“不會！”顧晗看著她，舌尖在她手內心小小的舔了一下，“你是我的。”

“我想好了。”秦雯側過甚，諦視著他，“等我出去了，我就去死，家裡另有姐姐，我也能放心的和你去。”

提及做，立馬就想起剛纔剃東西的事情。

“那你會回絕嗎？”

“那可不是，差點冇追到。”憶及到此，顧晗都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我學著本國人要對女性名流，連你手都冇牽到，最後還不是把你往牆角一堵，你才讓步的。”

“不敷！”他想都冇有想，“我還嫌時候太短，要看到死為止。”

“這算不算的上是存亡相隨？”

顧晗望著她，眼神暗沉如黏稠的墨汁。

“家有母虎，為夫心怯怯。”

“不做。”出乎料想的，顧晗握住她的手，翻身壓下，便將秦雯按在床上，伸手就要摸她的臉“讓我看看你。”

他笑著側頭就是對著她手腕一吻，離了時還不忘舔了舔。

自古以來，壁咚的魅力是無窮的。

本覺得照著顧晗的性子接下來又是手腳不端方的要將她揉弄一番。

“難不成你還要我剃給你看？”

秦雯原覺得他會說些甚麼，但他最後甚麼都冇說，隻是低下頭親吻她手指的骨節。

“活力啦？”

顧晗眨了眨眼，雙手按在本身胸前，如西子捧心普通。

秦雯笑了。

都在一起五六年了，那三壘都踏了好幾次，也不曉得踏爛了冇，歸正秦雯這摸上壘都摸慣了，她嘴一撅，嘟著嘴貼到顧晗麵前。

他彷彿是在親吻她的後頸，深深的。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