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槍,拿去吧!”馬烈順手一拋,幾條槍從衣袖內裡甩出來,全數砸在馬隊長的腳下,‘啪’的幾聲,都摔成了碎片。
就在昨天下午,他們都接到了杭家城堡發去的資訊,說是老爺子已經肯定離世,叫他們明天前來弔喪,趁便參議推舉家部屬一任掌門的人選。
“嗬嗬!’杭天雄淡淡的笑了,說道:“我為甚麼能坐在主席台上,曉得一個詞語嗎?”
坐在杭天雄中間的杭超更是嚇得半死,低聲喝斥道:“雪真,不準胡說,快出去!”
把象牙槍收起來,坐在馬烈給她騰出來的位置上。
馬烈呈現以後,杭雪真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他說甚麼就是甚麼。杭雪真冇有任何的質疑信賴他。
很快,一個沉重的柺杖擊地聲由遠到近,聲聲震碎了人們內心。一名穿戴素袍,文質彬彬的白髮青年單手拄著一根柺杖,一步一步的邁進大廳當中。
杭天雄的話聲一落,台下當即響起了山呼海嘯般的喝彩聲,並且是一陣高過一陣,全部會堂都沸騰起來了。
杭雪真提示道:“不消廢話,你直接說開會便能夠了。”
“恩!”
瞥見不是老頭子,杭天雄長舒一口氣,心不足悸地抹下額頭冒出的盜汗,怒喝道:“臭小子,會堂之上竟敢戲弄我,來人啊!”
馬烈眸光一掃,冷冷的喝道:“你這個小輩,大人說話小孩子插甚麼嘴!”說著,大步邁向主席台,將杭天真拖出來,然後像渣滓一樣丟出會堂內裡去了。
杭雪真搖了點頭,嘲笑道:“不見得吧,杭家可不但要五叔一小我有資格!”
“額,對,我這就去找更多人來!”馬隊長恍然的嘀咕一句,又在兩名保安攙扶下,艱钜的往外退去。
“是……”馬克摸了摸還未消腫的眼睛,認出了馬烈,驚聲叫道:“啊,是你,杭五爺,是他偷襲了我,還把我的槍給奪走了。”
杭雪真嘲笑兩聲,冇有理睬父親那弱懦的責問,象牙槍口持續對準了杭天雄,非要聽他講出一個公道的解釋。
“是老爺子……”主席台上一眾杭家後輩們內心都是一驚,目瞪口呆的朝會堂外望去。
來的並不是老爺子本人,而是一個非杭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