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下一步真的要把他的腦袋砸碎一樣。
四周的人聽到秦川這麼說話,一個個也都瞪大了眼睛。
“啊——”
“最後給你次機遇,說不說。”
“秦川剛纔說了甚麼?他是不是劈麵回絕了侯世勳?這傢夥好大的膽量,真是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裡啊。”
侯世勳朝著他走了兩步,俯身看著他說道:“你這是在找死。”
當然,他之以是敢這麼做,一方麵是因為他有著充足高的職位,另一方麵,也是因為他的氣力很強,完整能夠碾壓在場的這些人。
“侯主席,稍等稍等。”
侯世勳卻不耐煩地擺擺手,說道:“我不聽這些廢話,他脫手了,那天然是他的不對。”
就在錘子將近落在他腦袋上的時候,侯世勳脫手了,一把抓住錘頭,強大的力量和秦川對抗著。
羅敏痛苦地哀嚎著。
秦川冷酷地說道:“我也不想聽。”
“羅敏,說出位置,我剛纔已經說過了,誰也救不了你。”
他彷彿完整冇有把秦川放在眼裡,隨便地就批示動部下的人脫手。
侯世勳聽到秦川的話以後,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你是第一次插手比賽吧?冇聽過我的名頭吧?”
“你這是鐵了心保護羅敏?”
“還抱有胡想?”
羅敏儘力今後爬動,眼神看著侯世勳,不說話。
“莫非說,大會鼓勵采取這類盤外招嗎?大會的法則還顯現要公允比試呢,羅敏這麼做公允嗎?如果大家都用這類下三濫的招式,何來公允?”
秦川卻冷哼一聲,“彆在我這裡裝腔作勢,我要乾得事情,冇人能擋得住。”
以是,他把秦川也當作是和石源一樣的人,以是底子就懶得聽秦川廢話。
“砰——”
說話的時候,手中的錘子放在了他的腦袋之上。
秦川回身看著羅敏說道。底子就不睬會中間的侯世勳。
“來人,遵循大會端方去辦,上去給我打斷他的腿。”
秦川眼神變得冰冷非常,“你如果再不說出我妹的下落,下一招,我要你的命。誰來都保不住,不信嚐嚐。”
真覺得那些所謂的端方能讓他們佩服?
他又回身看著秦川說道。
一句話就能有這麼大的威懾力,實在是短長。
“您想想啊,碰到這類事情,誰還能坐得住呢?做出這類事情也是情有可原。”
“你……你……侯主席,嘶——你看看他,實在是過分度了,您可得給我做主。”羅敏還不斷念,抱著侯世勳的大腿說道。
一刹時,羅敏就感受有一股鋪天蓋地的壓力朝著他的腦袋上砸了下來,如果這一下子砸實了,他的小命刹時就冇了。
作為大會的主席,他感覺本身在這裡是有絕對的權威的,即便是作為第一名的石源也是不敢違逆本身。
“我說過,誰都不能在這裡肇事。你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嗎?”
“我如果不呢?”
“哼。”
但是秦川卻好似底子冇有感遭到一樣,持續威脅著羅敏。
這不該該啊。
侯世勳聽到石源這話以後,皺起眉頭,對著他說道:“你隻是一個參賽者,無權對我們大賽插嘴。”
“我也感覺侯世勳起碼三層的氣力。”
秦川說話的時候,手中的錘子朝著羅敏腦袋上就砸了下去。
侯世勳看到羅敏這副慘痛的模樣,眉頭皺了起來,看著秦川吼道:“你怎可下此毒手?不曉得這裡的端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