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真是太搞笑了點兒,之前獲咎方強強就算了,現在竟然敢找馬一貴的費事。
劉芒道:“你和馬一貴明擺著熟諳,就算我說你在牌上麵脫手腳,莫非不可嗎?不讓換牌,還是說,那副牌你真的動了手腳了?”
劉芒之前壓根不曉得有馬一貴這麼小我,打著收賬的名義來找他,隻不過是為了給他一個經驗罷了。
彪子擺了擺手,讓人拿過一副新牌,當著統統人的麵翻開洗牌,然後一字攤在了桌子上麵,“開端吧。”
一向旁觀的琳姐俄然開口了,“我倒是感覺他說的對,既然阿誰女孩是他的妞,你憑甚麼拿女孩和他賭。”
徐蝶早就認出來劉芒了,還覺得找馬一貴費事的是誰,竟然是花蕊的男朋友。
劉芒都那麼說了,徐蝶還能如何樣,隻能閉上嘴巴,等著看劉芒被砍下一條腿來,但願不是第三條腿,不然真的太對不起他了。
等聽到劉芒說他竟然是為了本身來的,徐蝶傻眼了,還覺得這貨明天白日從方強強手裡搶本身去是打趣,冇想到他竟然當真的,
就在馬一貴難堪的時候,琳姐開口了,“舊牌就舊牌,當即給我開端。”
“等等。”劉芒開口了,抓起那副新牌往地上那麼一扔,“這副牌我感覺有題目,還是用桌上那副牌好了,必定冇人脫手腳。”
隻能弄到錢花,不管是方強強還是能做她爸的馬一貴都行,她倒是不挑食。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和你冇乾係,我和馬一貴的賭局和你更冇乾係,滾一邊去!”痛斥完彪子,劉芒瞄向了馬一貴,“你的意義呢?”
“讓我走,有那麼輕易嗎?你搶了我的妞,還不曉得被你如何著了,我就那麼歸去,當我那麼好欺負呢?你搶我的妞是吧,這筆賬我得好好和你算算,識相的拿一百萬出來,不然我也不打你,直接扭斷你的腦袋!”
琳姐道:“不消公證,冇人敢在我這裡賭輸了耍賴的。”
邊說著徐蝶夢給劉芒打眼色,表示他從速開溜,再不走就晚了。
“這裡如何算,出去又如何算?”
彪子的神采刹時寒了下來,烏青著臉瞪著劉芒,咬牙切齒道:“好你愣頭青,竟然說我脫手腳!”
劉芒大步上前,當著琳姐的麵,把徐蝶從馬一貴手內裡給拉了過來,“還說不欠我的帳,搶了我的妞,這筆賬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算算?”
馬一貴神采陰晴不定,側目看了一眼一桌子紙牌,咬了咬牙說道:“好,就當她值一百萬。不過你想拿到錢,就按這裡的端方來,和我賭上一局,你贏了我把錢奉上,你如果輸了,我要你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