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襯衫青年呼喝一聲,操著鋼管和其他地痞衝上來,往陳軒身上號召。
陳軒猜想整片水產市場,都有能夠受他們節製,就算再買彆的海鮮,一樣會被在理抬價,是以帶著沈冰嵐就要往外走去。
“白水鎮姓陳還能開超跑的,隻要陳首富一家,你唬誰不好,唬我們?”黑襯衫青年咧嘴暴露一口黃牙,怪笑而道,“陳首富就倆兒子,大少爺陳宏民,小少爺陳宏傑,難不成你還能是陳首富的私生子?”
兩人走進水產市場裡,陳軒掃視一眼,直接來到一家賣大閘蟹的攤位前。
幾民氣中惶恐不已,看著陳軒的目光中充滿驚駭,以他們愚笨的腦筋,隻能把陳軒當作鬼神,纔有如此邪門的手腕!
他看著陳軒開超跑過來,還帶著一個沉魚落雁的大美女,必定很有錢。
他話說完,幾個地痞一起肆無顧忌的大笑。
在水產市場外的那條街道上,一家街機廳裡,一個頭髮染成彩虹色彩、髮型遮住半邊臉的年青人,坐在一台對戰街機前,正把持八神庵和敵手小孩的草薙京對戰。
世人瞪大了雙眼,不曉得阿誰開超跑的年青人是如何辦到的。
見兩人要走,大閘蟹攤位的幾個地痞那裡會等閒承諾,紛繁圍了上來。
他的話語,讓幾個地痞麵色微微一變。
陳軒眉頭微微一皺,目光安靜的問道:“你的大閘蟹多少錢一斤?”
水產市場的攤主們眼看悲劇即將產生,都彆過臉去,不敢再看。
那黑襯衫青年隻是嘲笑一聲,冇有禁止兩人,看好戲似的盯著他們換攤。
說完便攬著沈冰嵐往外走去。
“我姓陳。”
他們乃至冇看到他脫手,還是安閒的挽著大美女的腰身。
“操他媽!這個小黑冇事瞎喊甚麼,害老子又輸一局!”彩虹頭青年怒罵一句,鹵莽的推開小孩,走出街機廳,一副不爽的模樣往水產市場走去。
這個彩虹頭青年戴著拇指粗的金項鍊,鼻口嵌著金環,一身花花綠綠的衣服,固然代價不菲,但卻充滿土味。
“小老闆,買大閘蟹啊?”黃毛小青年攤主坐在木椅上,翹著二郎腿問道。
貪婪的看了沈冰嵐一眼後,黑襯衫青年才語氣拽拽的開口道:“大閘蟹一斤五百塊。”
陳軒點點頭,走到隔壁的大閘蟹攤子。
攤位賣家是一個穿戴黑襯衫的青年,敞胸露腹,一臉流裡流氣的模樣,左手臂另有隻黑豹紋身。
陳軒嘴角勾起,倒是冇有半分笑意:“我可冇說,我是陳建林家的。”
“我啊,比他的貴一點,一千塊一斤。”黃毛小青年嘴角勾著戲謔的笑容說道。
但是下一刻,他們就聽到幾聲慘叫,不成思議的看著地痞們倒飛出去,摔了個鼻青臉腫,倒在地上哀嚎痛呼。
隔壁攤位也是一個滿臉痞相的小青年,染了一頭黃毛,光著上身,上麵是緊身褲豆豆鞋,腰間一條花裡胡哨的皮帶。
“老闆,你這大閘蟹如何賣?”
“我們統統攤位的大閘蟹加起來十萬塊錢,信賴小老闆這點小錢不會出不起,掏錢吧!”黑襯衫青年右手拿著一根鋼管,悄悄敲著左手掌,神采對勁的說道。
本來普通人見到開千萬超跑的車主,是絕對不敢惹的,但這裡是白水鎮,地痞們彪悍得很,天不怕地不怕。
外埠來的富商老闆再有錢,來到這裡也隻能乖乖服軟,強龍壓不了地頭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