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露天燒烤檔坐滿了門客。阿羅開著台路虎趕到了燒烤檔,把手裡提著的黑皮箱交給了唐國斌。
阿羅會心,上前兩步伸手一扒拉,馬候感受本身就像一條無根的狗尾巴草,身子不由自主的被撥到了一旁,眼瞅著這三人就要開車揚長而去,內心一急衝上前橫躺在了甲殼蟲車前輪下。
唐國斌伸手禁止了四毛的行動,不覺得然的笑了笑道:“不忙收,哥們明天正有些手癢,偏要等那東北佬過來找費事。”
阿羅麵無神采的走上前拎起皮箱,回身返來,把箱子放回了原位,自始至終都冇正眼看過捧首嗟歎的傷者。
這一招攔車大法地痞惡棍常用,百試不爽,還冇有人真壓疇昔的,就連藥家鑫來了包管也會衡量衡量。
唐國斌臉上浮起一抹絕望之色,也冇持續詰問下去,抓起一瓶啤酒對嘴吹了個潔淨,把空酒瓶一頓,正色道:“你說的我都信,但有件事情你小子必然要承諾我。”
唐國斌立馬取脫手機打了個電話,讓人頓時兩台最好的dv機過來,內存卡和電池越多越好。
馬候咬牙不答,掙紮著又往車輪前爬,阿羅眉頭一皺,趕上前兩步,一記掌刀劈在了這廝後頸窩上。
徐青點點頭,接過箱子放在腳邊,抓起一串羊蛋正籌辦咬,不料身後徒然伸過來一隻黑手,拎起皮箱就跑。
十餘輛重型機車吼怒而至,一字排開擋在了唐國斌等人車前,清一色的赤膊平頭壯漢,為首的魁偉男人身高起碼一米九以上,雙臂上各紋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青龍,龍頭正咬在他鼓出的肩胛肉上,滿臉橫肉,天生一副凶人相。
燒烤檔老闆見這邊出了狀況忙撂動手中的活計跑了過來,瞟了一眼被突破了頭的精瘦男人,臉上的神采頓時變得嚴峻起來。
唐國斌見這傢夥慘兮兮的模樣連脫手的興趣都冇有了,朝一旁的阿羅使了個眼色。
徐青擺了擺手道:“一台就夠了,多弄幾塊電池內存卡啥的就行。”
阿羅目光一寒,順手抓起一張塑料凳摜了出去,哎呦!身後傳來一聲痛呼,轉頭一看隻見一個精瘦男人正趴在地上捧首嗟歎,殷紅的血珠子順著指縫泊泊流出,而他身邊就躺著那隻黑皮箱。
說完一溜小跑折歸去拿來了幾個塑料飯盒,就要把桌上剩下的吃食打包。
徐青不想橫肇事端,皺眉道:“不消打折,一共多少錢?”
唐國斌笑了,伸手一拍徐青肩膀道:“今後王爺爺教你的工夫你暗裡教給我,不準藏著掖著。”
徐青咬了塊羊蛋到嘴裡,不緊不慢的說道:“之前或許不成能,但現在絕對能夠。”
精瘦男人姓馬名侯,生得尖嘴猴腮的,常日裡專做些‘提籃子’的買賣,露天燒烤檔的老闆們根基上冇有不熟諳這貨的,礙於這傢夥背後有人撐腰,即便是見到他偷走了門客們的東西也隻能是敢怒不敢言。
阿羅一臉冷肅的下了車,走到甲殼蟲車頭貓腰伸手,一把抓住了馬候腳踝,雙臂一振硬拖著這廝走出了兩米,順手撂下,冷聲道:“再敢過來信不信我打折你兩條腿?”
唐國斌拍了拍箱子笑道:“你要的東西都在這兒,到時候拍下來直接上彀傳給我。”
徐青從皮夾子裡取出三百塊放在桌上,道:“剩下的打包吧,手腳敏捷點。”
其他的壯漢很有默契的跳下車從後座上摸出一條兒臂粗的水管,在手掌上悄悄拍打著,彷彿隻等為首的一聲令下就衝要上來連人帶車砸個稀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