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怕是太後孃娘錯認了女兒,遷怒於柳氏吧。”
柳依依仍然是一臉的不解。
“微臣現在的老婆是長公主柳依依,微臣愛的人也隻要柳依依。”
“冒充公主?”
“你!”太後見柳依依還在嘴硬,氣到不可。
李公公會心,直接走到柳依依身邊,哈腰扯掉了柳依依身上佩帶的玉佩,然後將玉佩呈到了安熹帝麵前。
“皇兄,白氏在扯謊!”安熹帝還未說話,柳依依便搶先說道。
“依依真的聽不懂呀。”
就連滿朝文武,也有很多人信了柳依依的說辭,小聲群情了起來。
“這塊兒玉佩確切是依依從小佩帶到大的。”
“你還真是不把皇家看在眼裡!”
安熹帝聽到大臣們的群情聲,微微皺眉。
“對,必定是如許的!”
見柳依依揣著明白裝胡塗,太後厲聲道:“哀家是甚麼意義,怕是你內心最清楚吧?”
安熹帝見柳依依還在嘴硬,眸中的冷意更濃了。
“皇兄,您這話是何意呀?”
安熹帝等的就是沈煜這句話。
“依依何時冒充公主了呀?”
安熹帝說著,便讓李公公將玉佩送到了白快意麪前。
他冷哼一聲道:“柳依依,照你這麼說的話,還是太後的錯了?”
“此事不但沈府的下人能夠作證,就連沈煜也能作證。”
因而大聲喊道:“皇上,白氏早就已經與臣和離了,白氏的事情和臣無關呀,還請皇上明鑒。”
“之前是如許,今後也會是如許,白氏不過是微臣落空長公主後找的替人罷了,微臣對她從未有過半分至心。”
柳依依委曲的抹了一把眼淚。
這柳依依還真是膽小的很。
白快意隻是淡淡的掃了掃李公公麵前的玉佩,便非常肯定的說道:“皇兄,這確切是我從小佩帶在身上的那塊兒玉佩。”
“既如此,那就讓白氏來辨一辨,這到底是不是她的那塊兒玉佩。”
“白氏的玉佩固然和這塊兒很像,但卻不是這塊兒。”
“這麼說的話,你與白氏早就冇有豪情了,你也不會再保護她了?”
安熹帝算是看明白了,這柳依依就是個善於演戲的。
“不,你扯謊!”
“皇兄,你不要信賴她!”
“來人,將他們二人帶出去。”
“現在如何又說依依是冒充的公主了?”
安熹帝的聲音不大,但卻帶著帝王特有的威壓,柳依依忍不住就開端驚駭了起來。
“不,依依不是,不是阿誰意義。”
“也是,假女兒在宮內納福,真女兒卻多受了一個多月的苦,太後必定會遷怒柳氏。”
“白氏必定曉得母後是因為這塊兒玉佩才認出我是公主的,她想冒充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