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豔茹那持續的大呼聲,我心下猛地升起一股知名之火,這床也是‘咯吱咯吱’的響著,當方豔茹喊出最後一聲‘拯救’,並且一雙玄色皮鞋掉落床底的時候,我終究從床底爬了起來,抓起那玄色皮鞋,對著身穿紅色襯衫,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後腦猛地砸出!
極度的難堪讓我不好發作,我暗壓氣憤,拿起門口的鞋子剛要換上,倒是聽到一陣按門鈴聲。
“什、甚麼?你來告我老公?就憑你一個快遞員還會寫狀紙?”方豔茹眉頭一皺,驚奇之餘,逐步沉著下來。
“冇甚麼好籌議的,這些東西你清算一下,拿著滾蛋吧。”
“額!你!”方豔茹一把推開我,神采赤紅非常。
“豔茹,你給我一個機遇好嗎,我真的不想分開你!”
“方蜜斯,我感覺你被豪情衝昏腦筋,胡塗了。”我想了想,接著開口道。
“你老公的小三不就是孫秘書嗎?剛纔我都聽到了,隻要找到證據,不便能夠上訴法院仳離了嗎?”我想了想,接著解釋一句。
“那你說如何辦?”方豔茹忙問道。
“你又冇有你老公外遇的證據,你如何和法官說他有小三?彆的他說你包養小白臉,他有證據嗎?”我忙開口道。
我擦,這又是哪一齣呀,歸正我問心無愧,不就換個燈膽通個電嘛,哪有甚麼見不得人的?不過反觀方豔茹那焦心的模樣,我心下也是瞭然,恐怕這方豔茹穿戴寢衣,並且內裡文胸都冇有戴,這看到我,孤男寡女在一起,不免會被人思疑。
方豔茹但是我送快遞四年來的女神,我容不得其他男人對她不敬,特彆是剛纔方豔茹已經說了要和這男人仳離,如此一來,他再這麼猖獗,就是對方豔茹不敬。
“你說甚麼?”方豔茹驚奇不定地擦了擦眼淚,瞪眼著我。
男人明顯是走進客堂,但是方豔茹家裡方纔通電,現在空調還冇有開,的確是很熱。
“哼,我讀的就是法學,要不是冇有門路,也不會做快遞員了!”我冷哼一聲。
“哼,現在還冇有仳離,你還是我的老婆,老公辦老婆,那是天經地義,你看看你現在穿的多騷,兩個月冇被我玩了,是不是饑渴難耐了?哎呦喂,另有這電動小玩意,今晚老子必必要好好辦了你!”
“王嘉豪,請你放尊敬點,我能夠告你強。奸!”方豔茹大怒。
打蛇打七寸,但是本身的把柄不能被人握住,當務之急,必須分開這個是非之地,彆的今晚如果和心中的女神能夠在賓館共處一室,那的確是天大的福緣。
既然燈換好了,那麼當然要翻開總閘看看,隻是剛纔那感受已經讓我走路都直不起腰來,話說這方豔茹三十歲高低的美豔少婦,她獨守空房,也不曉得她是不是非常需求一個男人給她充分的餬口,當然了,床頭櫃上的那電動玩意必定也能夠解燃眉之急。
“剛纔斷電了,你找我另有甚麼事情?”方豔茹解釋一句,但是後續說話倒是有些冰冷起來。
“王嘉豪,我警告你,你和我已經冇戲了,是你找了小三叛變了我,我們還是法庭上見吧!”方豔茹斬釘截鐵地開口,說出的話更是絕情非常。
“你、你乾嗎?”方豔茹大驚地推我。
“豔茹,快開門呀,豔茹!”
“你如何那麼久纔開門?如何連空調都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