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還是穩穩鐺鐺地坐在床上,屁股也不見挪一寸的位置,一個近似於小男孩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響了起來:“不要,我就要睡床上。”
九瓊之境,也就是暌離的棲息地。傅雲雋沉吟半晌,開口問道:“你的意義是,你是暌離,幼年暌離?”傅雲雋也不是冇有思疑過自家靈寵的來源,隻是幼年暌離固然體弱,冇有甚麼進犯力,但是靈力極強,天生就妖修的好苗子,如果能夠用作靈寵,是個作戰修煉打幫助的絕佳好幫手。
“說吧,你是哪位前輩,為何要附在我的靈寵身上?”傅雲雋本身就是穿越的,天然不會不信修真界的奪舍一說。之前的傅白就是條廢料小狗,一向都乖靈巧巧的,不會說人話,也不會如許不聽話。
“你孃舅的洞府?”
傅雲雋還是不信,又悄悄的掐了掐本身的手,有痛感,確切會疼,他不由低聲喃喃道:“不是做夢啊。”
柏青無法道:“劃一的靈寵左券簽訂的直接是靈魂,若我是奪舍之人,那你的靈寵死了,左券天然會消逝。”
白糰子用爪子揉了揉方纔摔得另有點疼的屁股,短短的尾巴露在外頭,兩條後腿對著傅雲雋的方向,上身直立,一動也不動地坐在傅雲雋的麵前,下巴還抬得高高,還用鼻子收回短促的“哼”的一聲。
傅雲雋還是難以置信,他養的這隻靈寵,平時就喜好吃,也就能做些簡便的活,身材裡一點修為靈力不說,在幫助他修煉方麵更是一點用處都冇有,就算是它俄然能說人話了,這也不能證明它就是暌離。
更何況幼年暌離身嬌肉貴,很難在九瓊之境以外的處所贍養,書中有記錄,暌離是一種極挑食的妖獸,脾氣還特彆的糟糕,對領地的佔有慾特彆強。比起本身養了多年的糯軟白糰子實在是隻幼年暌離,傅白被甚麼大能奪舍了這個究竟反而更輕易讓他信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