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子。”銀杏顫顫巍巍爬到她腿邊,“二郎君他會不會……”
“冇事,他不會的。”明姝拍拍銀杏的丫髻,這話說給她聽也是說給本身聽。
她說著,就著明姝的手喝了一口藥,“二郎和他十六叔如何樣?”
他站起來身形晃了兩晃,明姝見到,曉得是本身給壓的,內心生出點慚愧,可也不敢等閒上前。
他們的運氣不錯,走了兩個時候,趕上一輛車。車上人的打扮和漢人很不一樣,和哪天來刺史府裡報喪的兵士有些類似,那是幾個男人,身上穿戴厚厚的皮袍,頭上帶著圓頭帽子。趕著車,不曉得要到那裡去。
“你帶著他去吧。歸正有你在,我放心。兒子留在家裡,留著留著指不定就廢了,還是出去多長長見地,你彆怕他受委曲。又不是小娘子,受點委曲就抹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