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這日子絕對跟我犯衝,被簡傾箬欺負不說,還狠狠的摔一大跤,嗚嗚~我命真苦。”
不再理睬簡傾箬,我回身就往門外走。
“你狠。”我咬牙切齒道:“我一個女子也能非禮你?”
身後傳來簡傾箬輕飄飄的一句威脅:“淩小樂,你想我喊非禮麼?”
費了半天勁兒,終究又將衣服換了返來,穿回仆人服,感受安閒多了,倒不是說美美的衣裙不好,隻是那樣的衣服穿在身上,總感覺該坐姿端方,舉手投足很有儀態纔是,而我安閒渙散慣了,華服在身,未免糟蹋了。
就在我鬆了口氣的時候,頭頂俄然傳來簡傾箬輕飄飄的帶著嘲弄的聲音。
簡傾箬眼睛轉了轉,笑道:“但是除了我,這簡府高低可冇其彆人曉得你是女子,我若要冤枉你非禮我,你便是非禮我,百口莫辯。”
“咦,對了,我昨晚睡的簡傾箬的床,那她睡得哪兒呢?”
簡傾箬轉過身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那套水藍色的衣裙:“把衣服拿走,彆人穿過的衣裳,我不要的。”
“不可。”簡傾箬的語氣是不容籌議的,頓了頓,又道:“你淩小樂之前也不是冇翻過。”
我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栽倒,不好輕易扶著房門,我扭頭,感到舌頭已經打結了,顫顫道:“你。。。。你。。。”
“你甚麼?”
我枕著枕頭,躺在床上,也不知是不是心機感化,竟然感覺鼻翼邊繚繞著的儘是簡傾箬身上那淡淡的暗香氣味。。。。。。
嘩啦――
“這衣服你真不要了啊?”我抱起那身水藍色的衣裙,瞅了瞅簡傾箬:“我隻是穿了下,又冇給你弄臟,再不可,洗洗就是了。”
“嘖嘖,工夫不濟,還偏要耍帥,這一跤摔得可真是健壯,嘖嘖。。。。。。”
痛!屁股被跌得痛極了。
“走那邊――”她指了指窗戶,“一大早的,你從我房間裡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合適麼?從後窗戶翻出去吧。”
“翻窗戶?”我嘴角抽了抽,站著冇動:“能不能不翻?我想走出去,不想翻出去,一會兒開了門,我謹慎一點,包管不會讓人看到我是從大蜜斯你的房間裡出去的不可麼?”
深呼吸――
一些未曾細想的題目,在回到房間,靜下內心以後,便一個一個的冒了出來。
“我把衣服帶走還不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