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司南扶著她,擦了擦她臉上的血,他的手有點顫栗,隻盼韓雨快點來,再如許拖下去,會失血過量,就真冇法救了,“小寒,忍著點,韓雨很快就到了,你腿上插著一根樹枝,要拔出來,就怕會大出血,你先忍著,等他到了再拔出來,我下去放信號”。
高寒愣住,內心有一絲安撫,本來他是如許才分開的,“是真的嗎?”掛著血的臉,笑看起來有些慘痛。
“當然是真的,小寒,你不曉得,第一次在電梯裡見到你,我就被你俘擄了,要你的電話,我是想了好長時候纔敢開口,當時真怕你會回絕,曉得麼?冇有哪個女人是能讓我看得上眼的”,貝司南臉上有點羞怯,一輩子陰霾的人,認定了高寒就是他的那一抹陽光。
“是嗎?那我真是太榮幸了,嗯,死也情願來陪我,那你又為甚麼要無聲無息的消逝?”高寒終究問出了想問的話,或許他不這麼消逝,她不會遭受如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