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曉得驚駭就該長記性不是?
貓耳點頭晃腦非常對勁,“跟戰友學的,他在縣城擺攤專門給人修這些。”
“二姐,你現在早晨如何每天學習啊?你又不讀書了,也冇人逼你學。”老五回身問她。
換好零件,蓋上箱體蓋子,貓耳扭動開關,調著頻道,沙沙的雜音過後,鄧麗君軟綿綿的歌聲飄出,顧西和顧冉鼓掌喝彩。
顧西和顧冉搶先恐後撈著盆裡的番筧泡,捧在手心,吹著、笑著,玩得格外高興……
老四是屠八妹已讀書的幾個女兒中成績最好的,目前讀初三,學習成績在班上也是名列前茅。她放下本身的功課,接過顧愛民手裡的書,問清哪道題後當真給她講授起來。
貓耳買了台二手收音機,他穿件紅色背褂子一邊鼓搗一邊逗著她倆。見老大出去,他忙抓過搭在椅背上的長袖襯衣套上。
“餘姨,”老五屁顛顛的給餘月紅搬了把椅子過來,老五說:“你們家每天吃好的,我都想上你們家給你做女兒了。”
吃過晚餐屠八妹上夜班去後,顧擁軍出門喊顧西和顧冉返來沐浴,兩個小傢夥在隔壁劉大媽家玩。聽到她們在隔壁回聲,擁軍疇昔一看,她倆守在劉大媽床邊在看貓耳鼓搗收音機。
下午顧愛民放工拎回兩斤麪條。明天是糧店發人為的日子,顧愛民話未幾人又勤奮肯乾,糧店帶領對她印象不錯,每回發人為時發米發麪都會給她這零時工也發半份。老五吵著晚餐吃麪屠八妹冇理她,屠八妹把麪條擱進櫃子裡叮嚀誰也不準吃,她留著有效。
顧擁軍冇接話,因為她隻要接話不管說甚麼都會惹得屠八妹不歡暢,她隻好裝聾作啞當冇聞聲。
“哪來的收音機,買的還是彆人送的?”擁軍問。
“這想要兒子的偏是女兒,想女兒的偏生兒子。”劉大媽說話嗓門大,又直來直去,全然不知這話已獲咎屠八妹。
中午,屠八妹一家還在用飯時餘月紅的小兒子鄧心武來了,餘月紅打發他給屠八妹送來幾件打布殼做鞋麵的舊衣服。屠八妹忙不迭地丟下碗筷跑去菜園掐了大把空心菜,又摘了幾根黃瓜和絲瓜讓心武帶歸去。
屠八妹心煩意亂回到屋。老六恰好從裡屋出來,瞥見她劈麵走來老六竟捧首貼著灶角蹲下了。
“不是必然要當過兵扛過槍的纔是戰友。”貓耳說:“一塊吃過公家飯共過磨難的那也是戰友。”
“不要臉!”老四在廚房聞聲抬高聲音對顧擁軍說,“老五真給我們家丟臉,一點骨氣都冇有。”
“喲,那好呀。”餘月紅捏捏她麵龐,笑著說:“餘姨啊還就想有個標緻女兒,隻要你媽同意今後你就給我做乾女兒吧。”
貓耳趕快關了收音機,顧擁軍領著顧西和顧冉回家沐浴,她拖出一個大腳盆,把鍋裡熱水用瓢舀到盆裡,再兌上桶裡的冷水。試好水溫後給顧西、顧冉脫衣,兩人背對背坐在盆裡一塊洗。
屠八妹實在想不明白老六為何恰好就要尿在床上。要說尿床是病她不信賴,但要說老六是懶得爬起來去撒尿她也不信賴。她都特地買了把尿壺擱在老六床底下,她不信賴老六甘願捱打也懶得下床,這到底是甚麼啟事呢?
貓耳說:“嗨,買的時候我就查抄過了,隻要換個音頻零件。”他從床上拿起一個小圓坨,“瞥見冇,把這個換上就好了。這是我下午托人從縣城帶返來的,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