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八妹_第一百二十九章 親兄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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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鬨哪樣,好好的跟個凳子置下氣咧。”村長笑眯眯地進了堂屋。

江有春隻得接著硬著頭皮往下說:“這魚要養不好,一年下來就賺個腰痠背疼。我是這麼籌算的,咱鄉裡冇人懂養魚,請技術員又分歧算,我疇昔在縣裡念高中時有個同窗,他懂,現成的技術員。我倆已說好合辦魚塘,咱家不管誰願去,不管賺還是賠,我都按月督人為,行不?”

“都給我停止!”村長桌子一拍,額角青筋暴挺,卻無人理他。

孟大手中酒瓶刺向江有春,江有春頭一偏,手一揮,尖刀劃過孟大胳膊,帶出一片血霧;與此同時,江有春後背也被人掄起板凳結健結實砸了一傢夥;他栽倒在桌子上,聽得腦後有風,敏捷側身,板凳砸在桌上,殘羹剩湯濺了一地;江有春飛起一腳踹開撲上來的孟大,返身又在拿板凳砸他的人肩背劃過一刀,在另一人舉起長板凳他手持尖刀籌辦迎上前時,江富海和老邁另有三喜抄傢夥衝出去了。

江有春不會殺豬,但他會殺牛,他曾跟他大舅學過殺牛,家裡還藏有把殺牛的尖刀。他回家翻出刀去了孟大他們喝酒的那戶人家裡,去後,他一刀插在桌上,目光橫掃過孟大他們三人,沉聲一字一句說道:“想包水庫先問問這刀答不承諾!”

村長髮威,孟大他們幾個吃了虧再不平也不敢先出招,等老邁媳婦回村喊來她幾個孃家兄弟時,戰役已結束。

江有春無言以對,他阿大冇法瞭解他,他也冇法瞭解他阿大。他有事,兄弟捨命幫他,莫非兄弟有事他不會捨命相幫嗎?他一樣會。但小我的產業得小我掙,他就認這個理。他大哥和三弟身無分文,他督人為,他們給他做工,合情公道。

“我看誰敢動!”村長不是氣的還是嚇的,兩撇鬍子亂顫,“誰敢再動一個,不管外姓田姓,我隻叫人往死裡打先脫手的阿誰!”

兩人設法都一樣,做一月工拿一月錢,上哪找這麼好的事去?魚塘算百口的,萬一賠了一年下來就白賺個累。

“富海!你這叫啥話?不管外姓田姓都是我方田鄉的人。”村長說罷又轉向江有春,“都怪叔心急,水庫荒著也是荒著,你客歲說過一嘴就冇了動靜。叔想著這是個功德,前兒喝多了,就順嘴跟孟大他們幾個提了這事。也冇想著他們會動心機。不過你放心,你先跟叔張的這嘴,除非你點頭,不然除了你誰也包不走這水庫。”(未完待續。)

“我聽明白了,死活你就是要你兄弟給你做工,不準他們和你平起平坐,是這個話不?”

江富海這話無疑是承認並奠定了江有春在這個家裡的話語權。通過辦合作社,辦養殖場,他無形中對江有春產生了信賴,不然以他疇前在這家裡說一不二的性子,哪容得兒子跟老子還價還價?

“春娃子你這是……”

老邁和三喜一左一右,一樣把鋤頭往地上一頓,滿目殺氣。

“這事用得著你來提示我?就你那榆木腦袋能想到的我想不到?”江富海瞪眼老邁,吧噠兩口煙,來回踱了幾步,而後側目看向江有春,“人活一口氣,拚著我這老命不要,水庫老子讓它姓江它就得姓江!可如何個姓法,咱父子二人得說道說道。”

江富海慪著一肚子氣,冇好氣地回道:“咱外姓人受了欺負,在外不敢吭聲,回到自個家砸個破凳子,消口氣也不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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