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李文軒的幫手,田家提早了三天完成了收割,現在稻子正一把一把紮好,放在村裡的曬穀場上曬。
“阿姆,不消,這點小活累不住我!”李文軒抹了把汗,就算累也不能說啊,更何況他真的不累,有田小滿在中間陪著他呢。
田小滿渾身如觸了電般,把手縮了返來,看著李文軒略帶調侃的目光,又把手帕“啪”的一聲,貼在他胸口,不美意義的跑走了。李文軒低頭看著胸口的手帕,隻暴露了嘿嘿的傻笑聲,酷哥形象一下子全毀了。
他們村的石臼是公用的,每家每戶都是出了錢的,故而就放在他們村的祠堂裡。這石臼非常大,看著起碼三四百斤的模樣。田小滿跑到這後,又難堪了,之前都是他阿父和他兩個哥哥一起抬得,還累的一身都是汗,現在隻要他和李文軒兩小我,如何抬得動呢?
李文軒一把接著一把用力,很快,底下就堆滿了稻穀。他看了看中間緊緊盯著他的田小滿,勾唇一笑,“小滿,快去拿東西來裝稻子,快盛不下去了!”
“嗯?”田小滿不曉得他問這個乾嗎,不過還是誠懇的奉告他,“還差一點兒,明天陰了會,還不是太乾。”
這是一件非常要力量的事,往年田阿父都是和兩個兒子輪番做的,田阿姆底子幫不上忙。但是本年兩個兒子都不能回家,田阿父也就咬咬牙,籌辦一小我乾了。
“文軒啊,累了吧!快停下來,讓他阿父替一會…”田阿姆和田阿父明天早高低田去了,固然稻子都收割完了,但另有一些後續的事情要做。做完了以後,在回家的路上,一個鄰居瞥見他們就說,“你們老兩口好福分啊,兩個兒子在府城做事,生個哥兒又找了個這麼好的哥婿,今後下半輩子可不愁了!”
兩人非常迷惑,鄰居看著他們不解的模樣,說道,“你們家那哥婿正在曬穀場上打穀子呢!這一下一下的,勁可大了!”
他們這裡的稻子都是如許的,得比及稻子連著稻草都曬得乾乾的,透透的,纔會放在大石臼裡用力敲打,稻穀就一顆一顆的順著石臼滾落到底部。
田小滿瞥見李文軒來了,有些驚奇,“就送到了?”平時不還要在那幫一會嗎?
“明天就打?還冇乾透,怕是不好打啊。李文軒,還是放著我阿父來吧,你都好幾天冇回家了。”田小滿怕李文軒一天到晚都待在這,將來的公爹會對他們家有定見,畢竟冇有哪家的夫郎還冇過門,男人就整天待在他們家幫手的。
田小滿委曲,一到他這就變成怒斥了。也不想想,不生他這個哥兒,哪來的哥婿!在李文軒日日的熏陶之下,他也早就承認了這個夫君,隻不過嘴上硬,又因為是未嫁哥兒,另有一點羞怯罷了。但對李文軒時不時想拉拉小手的做法,他也冇回絕啊!
“小滿,你這死孩子,看人家文軒出這麼多汗,也不曉得幫著擦擦!”田阿姆把鋒芒指向田小滿,還順手擰了他一下。
“阿姆,你彆怪他,是我見太陽太曬,才讓小滿站那樹底下的,不礙事。”李文軒見田小滿挨批,頓時解釋道。
“不消了,”李文軒淡淡的說了句,就在田小滿不成置信的眼神中,把全部石臼都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