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麵奧丁他們的確曾經稱得上天賦。”夏彌點點頭，冇有半點不平氣的承認，“芬裡厄聰慧又傻，而我機靈奪目，康斯坦丁膽怯脆弱，而諾頓嚴肅暴躁，看上去我們雙生子之間的脾氣都是相互互補的，但非論是我和芬裡厄，還是諾頓和康斯坦丁，都不如奧丁他們的默契，如果他們相互冇有衝突，而是從一開端就同心合力，實在黑王和白王不在後，他們是最有機遇登頂至高王座的一對，但他們大抵是感覺這條路太循規蹈矩。”

“並且他們還一次性勝利了。”楚子航低聲說。

“這就是硬抗下滅世級言靈的代價，奧丁他們支出的代價實在比看上去更加慘痛。”夏彌點點頭說，“不過我倒是還好，畢竟我隻是去摸魚的，我能夠替奧丁分擔一點‘燭龍’的能力，但我籌算為此支出任何代價。”

他看了眼楚子航，夏彌的說法倒冇甚麼不對，如果那棵樹對於奧丁他們來講真的是最首要的東西，它地點的島被安排在統統島嶼的正中心也很公道……但這和楚天驕的描述有出入。

“這哥們還怪慘的。”路明非低聲感慨了一句。

“並且更令我驚奇的，是當時的老唐。”路明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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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謙善。”老唐苦笑著搖點頭，“那是我裝的。”

“不。”夏彌搖點頭說，“對於奧丁這類人，一味的威脅很能夠起到惡感化，狗急了都會跳牆，既然老唐已經唱了白臉，那我就該唱紅臉了。”

“當然是他孃的我啊，這時候我算是完整醒過來了，規複了認識，我大抵曉得產生了甚麼，內心阿誰聲音也冇再響過了。”老唐看著路明非說，“明顯你曉得麼？我當時真的渾身疼啊，就像被一群彪形大漢圍著踢了一整晚似的，我一點力量也冇有，眼皮子也沉的幾近要睜不開了，但我能如何辦呢？我隻能硬撐著展開啊，實在光是讓本身的黃金瞳亮著我都要累崩潰了。”

“實在當時我也發覺到了，以是我才說老唐的表示在我料想以外。”夏彌也開口替老唐彌補道，“當時他身上龍化的陳跡正在緩緩消逝，背後雙翼也已經褪去，美滿是依托著氛圍中仍然殘留的濃烈的火元素，他的氣勢才顯得不那麼狼狽。”

“他們當然想，可他們也冇法輕舉妄動。”夏彌搖點頭說，“‘燭龍’對他們形成的傷勢真的不輕，為了保護那棵樹，他們支出的代價遠比他們設想的更加昂揚，而我這時候還手握一部分白王龍骨的力量，這時候交兵，虧損的還不必然是誰。”

“他們應當看得出來，但他們冇法再賭了。”夏彌說，“他們第一次挑選撕破臉，支出的代價出乎料想的慘痛，他們的傷、破敗的尼伯龍根、被焚化的棺槨和龍骨、另有損毀一半的龐大的樹，第一次比武他們輸了，那麼第二次呢？如果老唐不是色厲內荏呢？如果衰弱的模樣隻是做給他們看的呢？這一次的成果或許是完整功虧一簣，說不定連他們的性命都要丟掉，奧丁本就是謹慎警戒的脾氣，如許脾氣的賭徒，在輸掉一半的籌馬以後，會變很多麼怯懦？”

比如夏彌用的“持續”這個詞，指的是甚麼意義呢？是持續廝殺？還是持續摸索？亦或者是持續爾虞我詐？或者有冇有能夠是持續之前締盟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