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店主會加價，他在本身的任務裡設置了一個獎池，每有一名偵察失利，獎池裡的報答就會往上疊加十萬美刀！”老唐把車載聲響的聲音又調大了幾分貝，“這個任務看起來就像個要命的謾罵，但因為疊加的獎金和身為獵人的莊嚴，很多人還是抱著幸運心機往裡鑽，最後卻都賠了性命！”

“這麼說已經死了九名獵人了？凶手是個連環殺人犯。”路明非眼神暗淡。

“領受這個任務的獵人們……都死了！”老唐緊緊攥著方向盤，語出驚人。

“唐人街？”路明非昂首看著紅黃相間的牌坊上那副龐大的藍色匾額，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帶我來這兒用飯是怕我的中國胃適應不了紐約本地的特性美食麼？”

“有命賺也得有命花啊！”老唐搖了點頭，“這個金額和這個任務，天然有很多賞金獵人情願接辦，畢竟隻是調查個身份罷了，聽起來比起那些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任務輕鬆太多了……但以後，古怪的事情產生了。”

“是‘剝皮者’，或者說‘皮膚剝奪者’！”

實在他這些年也有在私底下練習過“側寫”的才氣，但看起來還是比不上一個天生的側寫者啊。

“對，凡是打仗這個任務的人都死了，一個接一個，並且死相稱慘，每具屍身被髮明的時候，一身的皮郛都被刮剝了潔淨，血肉恍惚！”老唐語氣沉重。

路明非眉頭一皺，他模糊感覺這事兒……能夠和混血種有關！

“‘skin－peeler’？啥玩意兒？皮膚差人？脫衣舞女？”路明非的英文不差，但他也冇想到這兩個單詞有能組合在一起的一天。

“說的也是。”

“對了老唐，你之前說的紐約市比來很邪門，指的是甚麼？”路明非俄然想起了這句話。

各式百般的豪車在馬路上飛奔而過，都會的大熒幕上播報著紐交所明天的財經指數，哪怕是寒秋也仍然有套著包臀裙穿戴黑絲襪的女OL捧著條記本從斑馬線上穿過，都會的鬨與靜都被恍惚了邊界。

路明非在腦海裡試著帶入凶手的角度和設法來藉此猜測殺人動機與殺人手腕，但整件事疑點太多了，並且他也隻是服從老唐這兒道聽途說能夠利用的有效資訊完整不敷。

……

“十萬美刀隻是買個身份，數量不小了啊，應當會有很多人情願去調查，老唐你就冇想過把這筆賞格金撈到手？”路明非問。

“怪就怪在這！”老唐猛地一拍方向盤，“除了一身的皮膚被剝了潔淨外，受害者身上找不到任何致命傷口，你說這事兒邪乎不邪乎？”

“不成能是活剝吧，人活著的時候是忍耐不了這類煎熬的，應當是行凶在前，先殺後剝。”路明非闡發道，“那受害人們死因呢？都不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