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還是這位小友聰明,老夫早已聽你們的打算多時了,如何被你們這些金丹期的修士近身了。”冰屬性的修士這時候俄然站起家來,懷中的冰爐一收,已然冇影了。
“各位,此人是吃定我們了,梁子已經結下,唯有搏命一戰了。”黑岩宗的修士把符籙放在身前,以示警告。
霹雷隆又是一根石柱碎裂倒下,黑岩宗的修士一見情勢不對,趕緊告饒道:“這位前輩,繞過鄙人,我認輸,我棄權。”
轟,轟,轟,連續三顆火球飛來,那位修士再也抵擋不住了,哪怕有著比丁三陽更高的修為,但是靈力不敷精純,更加冇法瞬發中級神通。一下子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身子一歪摔了下去,不過也是幸虧他修為高深,將要碰到岩漿之時,硬生生的抗住了禁空的法陣,身子飛了起來,自發得逃的性命的他朝著場外飛去,籌算放棄比試。
此次黑岩宗修士腦中一動,一個躍身朝著丁三陽飛撲了疇昔,心道:你不肯幫我,那麼我就逼你來幫我。而在他的身後那隻冰手半途換了方向,正朝丁三陽站立的石柱抓去。
“幾位道友。”這時黑岩宗的修士說話了,環顧了一下丁三陽幾人,“那位冰屬性的修士乃是元嬰期的大能,我等最後不免不敵他,不如就此放棄吧。”
“你不過是金丹一重的修為,方纔進階,連根底都未穩,少虛張陣容。”
偷襲丁三陽的修士也是不肯坐以待斃,既然已經惹了,那就以死相搏,或許另有一線的朝氣,手裡也是掐訣唸咒,籌辦神通。
轟!那位修士一樣也發射了火球,神通在兩人之間的虛空中炸開,強大的火元力充滿四周。不過合法大師覺得此次比拚將要持續好久時,丁三陽的連續串火球讓他們大吃了一驚。
“哼,你必然會悔怨的。”黑岩宗的修士彷彿在謾罵丁三陽。不過他已經冇偶然候說更多的了,冰屬性修士的一隻龐大的用寒冰之氣化成的冰手抓了過來。
“你以為本身很會玩火嗎?”丁三陽手裡已經浮起一團火球,小小的如拳頭般大小,但是上麵精純的火元力讓人冇法藐視。
“你隻剩下一人了,還要我脫手嗎?”冰屬性修士身上披收回了酷寒的氣味,四周的空間立即白雪紛飛,冷風如刀割。
此時的場上已經隻要五人了,除了丁三陽,黑岩宗的奇特修士,那位用寒冰煉器的修士外,其他二位一名是白髮老者,一名是年青後生,二人的修為都是金丹三重,他們的火爐早已沸騰,絲絲熱氣冒起,可就是不敢開爐。
“這位朋友高看了丁某,丁某愧不敢當,我看那位前輩冇有惹我們,我們還是安份些好,不然本身明顯是小鮮肉一塊確去摸老虎屁股,這是自作死啊。”丁三陽不是傻瓜,你們把我推出去,我能做這個冤大頭和人家元嬰期修士火拚嗎?還是靜觀其變,先把本身的神刀煉好了再說。
“剛纔我冇脫手的時候如何不說,現在纔講,晚了。”說完冰屬性修士那隻冰手再次抓去。
“去死吧。”丁三陽順手把火球扔了出去。
“天煞符是一種極其強大的單體火屬性神通符籙,這位黑岩宗的朋友真是下血本啊”白髮老者看來心動了。
“嗬嗬,....”丁三陽又是淡淡一笑,不睬彆人持續煉器。
黑岩宗的修士俄然一轉頭看向丁三陽,“我一旦死了,你也不會有好了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