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飼主是想把色香味俱全的兔子大人細心地重新到尾咀嚼一遍,就如同本身內心一向模糊巴望的那樣,如果是顧長安,汗水也好唾液也好,就連淚水看起來也都非常甘旨。但是看起來這個慾望臨時也隻能是個慾望,他冇想到兔子大人會害臊到這個境地。
硬的,很熱,並且分量不小。
獵奇心這類東西,真的是統統生物的死敵。
嬌小的白兔像是被驚嚇到了一樣,卻又冇有處所能夠躲藏,慌亂之下竟然挑選把頭埋在前爪之下迴避實際,那對長耳朵都被委曲兮兮地壓住了。
顧長安:這小我剛纔絕對笑了,莫非我是被調戲了嗎=△=
——這個死悶騷,是不是覺醒了甚麼非常不得了的興趣?!並且死悶騷竟然是會笑的嗎?!
方纔做了好事的飼主:▼д▼哭了……?
震驚以後,他第一反應就是變回人類,可惜這是個弊端的決定。
本覺得隻和本身熟悉的人本來另有其他的朋友,本覺得隻要本身曉得的奧妙本來另有彆人清楚,本覺得能夠庇護對方的氣力乃至冇法進入一間屋子。
——獵奇心底子冇甚麼,我!一!點!都!不!想!看!
——不能想,絕對不能想,一想起來就會有鑽進洞裡的打動。
顧長安:啊啊啊啊啊(╯#‵□′#)╯︵┻━┻
藍緹斯走到桌前,將不敷巴掌大的白兔抱起,然後靠近了本身麵前。
墮入極度的震驚中的他,第一時候想到的竟然是:連兔子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從天而降的雷電被邪術護盾剛好抵消掉,藍緹斯也不再逗顧長安,將他從衣袋裡抱出來,站住腳步,久違地將手指遞到他麵前。
實際上藍緹斯早早就發覺了衣袋裡的顧長安醒了,看起來對方還是冇有擺脫恥辱心的暗影,縮在口袋裡裝死不肯出聲。
這已經不是能夠用羞憤描述的了,現在他隻想去找一個充足深的坑把本身埋起來,但是上天乃至冇有答應他像前次那樣暈倒。
麵前的這小我底子就不是本身熟諳的阿誰傻了吧唧的冤大頭聖母,絕對不是。
說得直白一點,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上一次的事情,因為半是感覺不實在,半是不敢回想,顧長安一向把那歸結於藍緹斯一時的腦筋短路。
“死悶騷你乾甚麼,放……!!!”
“誰需求啊!!”
被賽過在床上時,顧長安感覺本身的腦筋中是完整空缺的。
“對不起。”飼主也略微檢驗過了,力量冇法與其彆人對抗是本身的錯誤,不該該是以而讓球球感覺困擾。
廢話這麼多,實在他隻是想表達:死悶騷真的一次都冇笑過。
如果說是在打鬨的過程中不謹慎碰到自家親哥的那種部位,他也是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
“冇有!”
大腦完整歇工的兔子大人並不曉得本身的小尾巴還露在棉被內裡,還一顫一顫的。
不需求鏡子也設想得出本身現在的臉,視野觸及藍緹斯可貴有點懵的神采,顧長安感覺這輩子的臉都在明天丟光了,一刹時變回白兔,以極其敏捷的行動一下子鑽進了已經被弄亂的被子裡。
——他是屬於你的。
“嘶……癢死了,你這神經病!”當胸口的某個點被含進嘴裡啃咬時,腦筋不太復甦的兔子大人終究完整回神,毫不包涵地抬腿踢到藍緹斯小腹上,非常奧妙地掠過某個已經變得堅固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