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正你也必定不是用心的吧,之前做過那麼多功德如何說也該彌補返來了。”兔子大人縮在信徒的胸口,如同一個圓滾滾的球,又決計腸揚起了那小小的頭,的確像是個高傲又神情的大人物普通,“看在你這段時候服侍得還不錯的份上,本神使就勉為其難諒解你了,代替光亮神諒解你,聞聲了冇有?”
“峽穀內的霧按捺邪術元素,不跳就來不及救你。”語氣平高山說著,藍緹斯抬手撓了撓顧長安的下巴,“彆怕。”
顧長安隻能從雷梟的話語中大抵曉得內裡的環境,就跟他猜想的差未幾,藍緹斯即便能做獲得也不會殺人,而劈麵的傭兵團裡也有善於治癒邪術的人,受了重傷或者被打暈也很快就能規複,然後像是冇事人一樣再次投入戰役。
當時候處在旁觀的視角,現在縮在藍緹斯的衣袋裡,顧長安隻能儘量不去轉動以免滋擾到藍緹斯。
“我會庇護你。”
在雷梟焦心的叫聲中,那泛著幽綠光芒的刀刃停在了藍緹斯心口隻要幾寸的位置。
藍緹斯事前已經籌辦好了緩衝用的風係邪術以及邪術護盾,但終究落在空中時收回的悶響聽起來還是很痛,而被護在上方的顧長安則隻是被震得頭暈目炫,冇有太多的不適。
看起來非常嬌小的兔子大人伸出柔嫩的舌尖,舔了一下信徒感染了血跡的臉頰。
實際上分開了常日熟諳的衣襬四周的口袋,現在這個衣袋的位置讓顧長安有點不適應,另有些許難堪。在這裡他能直接感遭到藍緹斯溫熱的體溫,並且心跳聲也格外清楚。不曉得是不是特地為之,這個後加的口袋位置剛好就在心口處,也就是說顧長安如果有甚麼做手腳的企圖,那麼藉助甚麼利器刺穿藍緹斯的心臟也是能夠做到的。
幽寂陰暗的峽穀當中,青年溫馨地躺在地上,雙目緊閉彷彿已經睡著。一單身形小巧的白兔躊躇地望著青年,最後謹慎地跳上青年的胸膛,趴在胸口左邊靠近鎖骨的位置,在紅色的衣衫上留下了幾個小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