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
徐貴嬪白了她一眼。
“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讀書,莫非將來還想考個狀元?”
顧治穿戴身龍袍,可見是方纔下朝,連衣服都冇換就過來的。
“剛用了膳,皇上喝壺山查桂花茶消消食,這桂花是臣妾前些日子親身從院子裡的桂花樹采摘曝曬而成,暗香適口。”
“那都是今後的事情了,趁現在不要上學多睡一會兒。對了孃親,父皇呢?”
徐貴嬪被顧徽臭屁的模樣樂的發笑,捂住肚子,直不起腰來。
“父皇說話算話。”
顧徽傲岸仰開端,“這又有何不成?孃親莫非不信賴你的女兒聰明絕頂?”
這孩子才一歲多的時候便磨著她學寫字,看來是個用心向學的。
這個朝代皇子皇女讀書的端方與其他朝代分歧,三歲便可開端發矇,進入進入尚書院學習。
顧徽眼睛亮亮的看著他,伸出一顆小拇指。
這東西做的口味並不比當代的奶茶差,並且純手工製作,衛生前提相稱過關。
可若論先生的學問,還屬宮學為此中泰鬥,畢竟在尚書院教書的先生起碼都是考了進士功名,入朝為官的。
“皇上親口所言,怎能有假?現在你可高興?”
顧徽向來冇有如許,感覺本身是個如此酷愛學習的好門生。
公然連顧治也樂得哈哈大笑,拍著顧徽的腦袋。
“朕的女兒公然並非普通人,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大的誌向,好!父皇等著靈兒考中狀元的那一天,父皇親身為你加冠戴袍。”
“你們母女倆在說甚麼呢?”
因為建國長公主學富五車的原因,皇室對公主的教誨也特彆看重。
顧治直直的看著徐貴嬪,眼中帶著打量,徐貴嬪卻彷彿看不到似的,從珍珠手上端來一壺暖茶。
顧徽連連點頭。
這個朝代女子固然仍居於內院,但並冇有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說法,反而女子有纔在說親時是一門加分項。
徐貴嬪看著顧徽如此興高采烈,有些好笑。
“真的?”
徐貴嬪上前施禮,把顧徽方纔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顧徽喝了口甜奶,她一貫不喜好苦苦的茶,卻尤愛奶茶。
顧治接過茶杯,淺抿一口。
皇宮內院實在是過分無聊,禦花圃的風景再美看多了也有趣,她年紀還小,又做不了甚麼事情,平常就隻能學學寫字,看看書,權當消遣了。
“皇上要夙起上朝,你覺得能像你一樣起得這麼晚,上學可不是今後的事了,皇上昨日和我說了,你現在也有三歲,能夠去尚書院發矇了。”
更有聞名於表裡的女子學院,貴女們爭相入讀,女子學院出來的門生知書達理,學富五車,常常能說到一門好婚事。
“好茶,愛妃果然心靈手巧,天氣不早了,安設吧。”
總的來講,顧徽對將來的學習餬口充滿興趣。
她之前如何不曉得,顧徽如此厚臉皮。
“孃親,父皇有冇有說我甚麼時候能去?”
“你這孩子,不叫你起床睡便這麼晚,覺如許多,過些日子去尚書院裡可如何了得?”
第二天皇上走時,顧徽還冇有起床,直直的睡到日上三竿,才被徐貴嬪喊人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