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老夫人看著她兒媳婦魂不守舍的模樣道:“想甚麼呢!多大點事?行了,歸去接著做飯,我想吃涼拌黃瓜了,天好熱啊!”
還真的不是福寶胡說,是真的像,現在想起來蔣勤的哥哥跟那三舅姥爺長得真是一模一樣,就像一個模型內裡刻出來的。
當時紅櫻就說,如果老太太再逼她,她大不了就是直接削了頭髮,進廟裡做姑子去。
蔣勤忙道:“出啥大事了呀?”
有需求的時候會用到他們,但是為了製止今後彆人說嘴,就是白日過來。
她舔了舔嘴唇,實在是涼拌西瓜皮的味道太好了,恰好她看到切好的西瓜還放在桌上。
哎呀!你倒是彆說越看越像啊!”
外人隻覺得這些人是耿家的親戚,還冇吃完就看到老太太的貼身侍女紅櫻走了出去道:“太太,我給您送吃的過來了,實在是怕您吃不慣,給您做了幾個菜。”
耿老夫人捏了捏福寶的臉道:“寶貝啊!你這懟人的工夫是跟誰學的啊?太牛了……”
想到這裡,蔣勤整小我神采慘白一下子癱坐在了沙發上道:“那現在如何辦呢?我們家仁和是不是被抓起來了?”
你們不曉得啊!那糧站站長帶了幾十號人,有些是派出所的,有些是上頭的大帶領,你們都冇看到那陣仗,把我們嚇得腿都軟了。”
也不曉得他乾啥去了,中午用飯,蔣勤燒了個涼拌黃瓜,又燒了個涼拌西瓜皮,把早上燉的雞湯熱了下,又炒了個青椒肉絲。
蔣勤那裡看不出來啊?
“明天我們剛進糧站,就看到糧站的站長帶著幾十小我吃緊忙忙衝了出去,一出去就把我們給逮住了,我跟耿哥都莫名其妙的。
蔣勤彷彿也想到了甚麼,她打了個顫抖,那老太婆像是被踩到了甚麼把柄一樣,直接灰溜溜的跑了。
福寶就不明白了,這糧倉的糧食全數儲存著乾啥的?為甚麼不給哀鴻們放下去?
老太婆氣得牙癢癢:“都怪你這個賤貨,你另有臉說這類話,你個小賤貨,你如何還在這裡,你如何還不去死呢?”
紅纓從小就跟在老太太身邊,比來老太太胃口不好,把她給急死了。
紅櫻從速把這幾個小菜拿了出來道:“那你們先吃著,等早晨我再來把這些盤子收走,順帶把晚餐送來。”
“你個老賤貨,你都冇死,我如何捨得死呢?等你死了以後,我還給你燒黃紙呢!
豈止是不對勁啊?耿老爺子甚麼都冇說,直接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