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婆子一看這對姐弟一個吃冰碗,一個隻要西瓜,就心下稀有了,笑著問道:“榜哥兒,你又闖甚麼禍了?”
趙友財這個名字,對喻家人來講很古遠了。
趙友財的大哥趙友德大咧咧的坐在椅子裡,但一開口,這話就讓人一愣:“……我也是這兩天問了人才曉得,友財這死,不對勁啊。”
杏杏一把拎住榜哥兒的後衣領:“再讓我看到你爬葡萄架,你曉得結果噠,嗯?”
“姐姐、姐姐、姐姐!”
因為衛婆子喻老頭要見客,奶孃便帶著栩哥兒歸去了,榜哥兒也從凳子上溜下來,撒腿就要跑。
栩哥兒慣常是晝寢起來要用飯的,既然來了正院,奶孃便讓灶上給栩哥兒籌辦的小食端到了正院來。
潘氏還特特跟喻家告了假,回南坨村故居打掃了兩間屋子出來,讓這兩戶親戚住下。
這兩日,卻有兩戶人家找了上門,說是趙友財的兩位堂兄。
因著方纔還在晝寢,杏杏這幾年被養得稠密如緞帶般的頭髮鬆鬆的挽了個髮髻,殘剩的頭髮散落在肩上,看著像是披了一層玄色的綢緞。
杏杏在屏風背麵坐著,一邊舀著冰碗吃,一邊聽著前頭的說話聲。
奶孃給杏杏一個感激的眼神。
“還成吧。”衛婆子客氣的笑了下,讓雙喜去泡茶,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你們說有事要問,甚麼事啊?”
杏杏乾脆也就不躲避了,端著本身還冇吃完的冰碗,笑盈盈的同衛婆子喻老頭道:“爺爺奶奶,我去屏風背麵吃冰碗啦。”
因著他們遠在外埠,比來才傳聞了趙友財歸天的動靜,上門來祭拜。
客歲榜哥兒就從葡萄架上摔下過一次,把腿都給摔斷了,幸虧杏杏跟達奚司婆學了這幾年醫,治個骨折還是不成題目的。
他噘著嘴,哭喪著臉背動手站在蔭涼下頭罰站。
就連杏杏,也無法的看了榜哥兒一眼。
栩哥兒衝動的漲紅著小臉,把小胸膛一挺,高傲的模樣讓杏杏看著想笑。
這小子沉手的很,杏杏到底也隻是個小女人,抱不了太久。
“今兒你的冰碗冇有了。”杏杏無情的宣佈。
衛婆子跟喻老頭都縱著她,天然是由著她去。
杏杏一笑,暴露兩個淺淺的酒渦來:“不平你就去找爺爺奶奶評理呀。”
大師都覺得榜哥兒會獲得經驗,離葡萄樹遠一些。
栩哥兒見著杏杏,倒也不哭鬨了,杏杏抱了會兒便把栩哥兒交給了奶孃。
方纔榜哥兒就是這般吹噓本身的爬樹技術。
杏杏揪著榜哥兒耳朵就把他拎到了簷下的蔭涼中。
榜哥兒對此有很復甦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