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元豐也在,儘是敬佩的看著柳哥兒:“柳哥兒的學問我是打馬也追不上。”
翌日,柏哥兒帶著柳哥兒杏杏又去了衛三孃家拜訪。
等兄弟倆返來時,衛三娘另有些遊移。
劉元豐並不曉得覃敬謙詭計讒諂柳哥兒未果的事,他看出了衛三娘想去那桂花宴,正在勸:“既然人家下了帖子,又寫了名姓的,必定不是下錯了。不就是一場宴席嗎?想去就去嘛。”
此次宴會,三姨奶奶跟表嬸應當都不會有甚麼傷害。
杏杏另有些活力:“莫名其妙啊他,冇有任何證據,隨便聽了他哥哥的話,就跑到旁人家裡,要把旁人抓走。”
柳哥兒笑了一聲,拿出帕子替杏杏擦了擦頭上的汗。
柏哥兒跟柳哥兒卡殼了下。
柳哥兒笑著應好。
小女人氣得整張臉都有些紅撲撲的,額上也排泄了細細的汗珠。
柳哥兒這勸的很到位,杏杏一想也是,本就是個脾氣很好的小女人,氣頓時散了,還略有些不大美意義:“也、也是啊。”
衛三娘在一旁給杏杏拿點心吃。
他藉口要去如廁,給柏哥兒使了個眼色,哥倆一道出去了。
衛三娘看那請柬一眼,笑道:“你說這個啊……自打跟劉家本家分炊後,我就再也冇接到過旁人邀我去做客的帖子。今兒也是巧了,你們來之前,竟有人來給我和夢娘送了帖子。說是府上的桂花開得正旺,邀我和夢娘後日去插手桂花宴。”
兄弟倆對視一眼,都感覺覃家真是夠噁心人的。
蔣夢娘笑著應了下來,還勸衛三娘:“娘,你就當陪我出去玩玩!……這幾年元豐的買賣越來越好,人家王家許是因著這個呢?”
柏哥兒柳哥兒本來內心也有些不太暢快,但看了杏杏這可貴氣呼呼的模樣,兩人莫名都感覺有些好笑,偏疼底又有些暖洋洋的,倒是遣散了方纔覃少孟帶來的不快。
柏哥兒歎了口氣,接著道,“……我當時為了在這州城站穩腳,把這些人家的乾係都記得差未幾了。這州城很多大戶人家乾係都盤根錯節的,目前也不好說是偶合,還是跟覃家有關……可你看,方纔三姨奶奶跟表嬸都挺歡暢的模樣,我們也不好說不讓她們去。”
杏杏笑著接過點心,眼神落在桌上一張鎏金請柬上。
這話說得劉元豐心花怒放。
更何況他看過柳哥兒的文章,對柳哥兒的才學那叫一個佩服。
一旁的蔣夢娘另有些歡暢:“我這幾日在家恰好也悶得很。前兒恰好剛買了身新衣裳,明日我再陪娘去街上逛逛,買些金飾……”
衛三娘聽劉元豐這麼一說,也有些詫異:“咦,我是曉得我們跟王家做過買賣,但竟隻要那一次麼?……那這也冇甚麼友情啊,如何好端端的,給我跟夢娘下了帖子?”
衛三娘堅信杏杏是個小福星,有她在,甚麼事都會冇題目的。
柳哥兒正色道:“表叔也彆妄自陋劣。我看過表叔的文章,若非時運不濟,這會兒表叔或應當在籌辦會試了。”
劉元豐吃了一驚:“惠北巷子的王家?……咱家先前就跟他們做過一次買賣,旁的時候,也冇有來往啊。這好端端的,如何給家裡下帖子了?”
“不消管他。何況他這一來,也讓我們曉得了那覃敬謙對家中是如何一個說辭。恰好也能夠提早想好對策了。”柳哥兒道。
實在他們也曉得,最差的環境大抵就是對方是在拿三姨奶奶跟表嬸來提示他們,對方能夠等閒的拿捏他們的親人,彆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