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婆子清楚是不曉得從那裡挖了些草藥,不想同旁人說,這才藏著掩著的,還拿甚麼針線活來諱飾。
衛婆子想著今兒東西估計很多,便同老徐頭籌議好了,到晌午他趕車回村的時候,若她們還冇過來,便稍等她們一下,也載她們歸去。
杏杏懂事的點了點頭。橘哥兒也不甘掉隊,不但點頭,還非常主動的問衛婆子:“奶奶,你累嗎?我幫你拿著嗎?”
任慧堂的掌櫃這會兒也看到了劉婆子身後的衛婆子。
劉婆子人都傻眼了。
劉婆子見掌櫃這神采不對,內心也有些冇底。
他笑得合不攏嘴,隨口問道:“不曉得如許極品的灼心草,大姐從那裡找著的?”
她心一橫:“我還就不信了!”
“我們先去把草藥賣了。”衛婆子跟兩個小的籌議,“等賣了草藥出來,奶奶給你們倆買好吃的。”
比之先前的五十文還要低了五文。
祖孫三人獵奇的往那藥鋪裡看,公然就見著那劉婆子正跟藥鋪掌櫃拉拉扯扯的。
任慧堂的掌櫃一聽又有一株灼心草,眼都要放光了,點頭如搗蒜:“收的,收的!大姐真有貨?”
劉婆子說不出話來了。
任慧堂的掌櫃無法的解釋了最後一句:“……這藥性,可不是加水不加水就能處理的事。大姐啊,你再看看,小店歸正隻能出四十五文。”
任慧堂掌櫃的說辭,倒是跟彆的一家藥鋪的說辭差未幾,都說是這草藥曬得過分,藥性不大好了。
劉婆子本來是想恐嚇這藥鋪掌櫃,聽他這麼說,她又有些遊移不定。
能多掙些錢,老徐頭自是一口應了。
他倒是看著衛婆子有點眼熟,眼神再落到杏杏身上,倒是一下子想起來了。
那掌櫃攤了攤手,表示她隨便,笑道:“大娘,不是我說,你這草藥,如果去任慧堂,他出價一定有我高。”
衛婆子一手牽著杏杏,一手牽著橘哥兒,往縣城裡去。
任慧堂掌櫃讚不斷口:“不錯,很不錯!這品相在灼心草內裡,也非常罕見了!”
乃至有些瞠目結舌:“大姐,這就是你說的……老貴重的草藥了?”
衛婆子笑道:“掌櫃還記得呢?也巧了,這兩日我孫女又給我找到一株灼心草,你這還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