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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喝光第二瓶啤酒,抽光整整一包煙,難受得不斷嘔吐想要死去的時候,我終究膽量大了起來。
既然他查出來肝癌晚期已經三個月,都能夠把我瞞得嚴嚴實實的,為甚麼又會在那天早上,和大夫在客堂裡那麼大聲的議論這件事?那天他曉得我在家的不是嗎?不就是用心說給我聽的嗎?
俄然,他撕碎了手中的陳述書,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破口痛罵:“我不需求你的憐憫和憐憫,你滾!”
“現在已經疇昔三個月了。”
而我,甚麼都冇做。
難怪,他哪怕是破釜沉舟,也要做完最後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