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針下完,陳安然的手竟然直接放在了寧歡那平坦的小腹上。
寧歡不由又嚴峻起來。
寧歡精力實足,一張臉千嬌百媚,聲音更是動聽。
“那小子跟她女朋友談了好幾年,毛都冇讓他碰過!”
陳安然冷哼一聲:“還說不虛?你督脈受損,肝經被酒氣腐蝕得更短長,還買藥強撐!”
恰好方纔被陳安然點了幾下,現在寧歡想喊都喊不出來。
“不過我比她誘人多了!”
彆說陳富,就連幾個售貨的女人都看呆了眼。
“你們還真讓他治啊?孤男寡女還冇人看著!”
“啊!”寧歡一聲慘叫,然後抓著陳安然的衣領說道:“給我治!死了都不消你賣力。”
寧歡說著一掃本身烏黑的長髮,給了陳安然一個媚眼兒。
“現在就是治都晚了,甚麼女人給你都白搭。”
陳富指著陳安然的鼻子罵,手指都快頂到陳安然的鼻尖上了。
陳富被說一陣心虛,不過還是強挺著:“我信你個鬼!你是恨我搶了你的老婆胡說八道。”
如何明天病發就抱住他了呢?
陳安然的確是一張苦臉。
“出來了!”陳富第一個上來,他先看看陳安然身後,接著哈哈大笑。
“是嗎?”陳富直接取出一張請柬:“真像你說那樣,兩天厥後伊麗莎白號遊艇插手我們的婚禮,看你酸不酸!”
“你!放屁!誰說老子不挺?老子是嫌時候短買藥……”陳富這一焦急把實話禿嚕出來了。
陳安然抱起寧歡就往裡走。
“那就費事小神醫脫手吧!”幾個老頭兒一起對陳安然拱手。
“好了!你先歇息歇息,能起來時再出去。還得給你開服藥,連喝兩個療程才氣完整肅除。”
陳富一個激靈,完整冇認識到著了陳安然的道。
“我說甚麼來著?本身出來的,必然冇治好!看你這苦瓜臉,不是把人給治死了吧?”
啊!
“他底子就是個工地搬磚的窮逼!”
陳安然手指帶著靈氣,這一推恰好頂在陳富這三個穴位上。
陳安然伸出三指,一推陳富的小腹:
“我也用不著你這麼大號的夜壺,冇你那麼多尿。”
橫骨、大赫、氣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