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帝歎了一口氣,道:“罷了,聽你方纔的話,那些都是死士,想來是做了萬全的籌辦。”
桌案一角的香爐升起嫋嫋檀香,屋子裡非常喧鬨,無人說話,卻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讓屋裡的人都有些喘不過氣。
回過神來的大周帝目露錯愕,但很快回過神來,眉頭舒展問。
“你這是做甚麼?好端端的跪甚麼跪?”
思及此,大周帝便重新坐了歸去,看向蕭墨衍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冷然,開口道。
“找不到本色性的證據,那你可有甚麼思疑的工具?不如說來給為父聽聽。”
“你放心,隻要你肯說出來,父皇就讓人替你查,總能查出個一二三,當然,若你本身有甚麼設法,也能夠與為父說。”
不過這安靜冇有持續多久,想到另一個兒子,內心的肝火又噌噌往上冒。
“你是朕的兒子,冇有任何人敢動你。這一次佛音寺刺殺是個不測,朕也問過你,有冇有思疑的工具,你說冇有,你真是……”
蕭墨衍苦笑一聲:“父皇,請您成全兒臣吧,兒臣彆無所求,就怕……就怕真的來不及。”
蕭墨衍這話一出,大周帝一拍桌子怒道:“胡說八道!甚麼來不及了?”
從小生母早逝,又冇可靠的母族依托,能長這麼大,還能習得一身本領,已經算是可貴。
“父皇,兒臣……真的甚麼都不曉得,冇有思疑的工具,也冇甚麼設法,全聽父皇的叮嚀。”
“刺殺成與不成,恐怕都得死,身上找不出證據和馬腳也是有的,你起來吧。”
蕭墨衍這下語氣也帶了幾分孔殷。
禦書房內。
蕭墨衍低著頭,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大周帝見狀,眉頭又擰了擰,看蕭墨衍的眼神多了幾分不喜,不過又開口了,隻說出來的話,帶了幾分循循善誘。
三皇子彷彿有些驚駭,又有些躊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得大周帝非常心焦。
“行了,朕曉得你是個孝子。此次你確切受委曲了,既然找不到這個凶手的把柄,那朕就好好賠償賠償你。”
大周帝鋒利的眼神落在跪在禦書房正中的蕭墨衍身上,緩緩開口,降落帶有壓迫感的聲聲響起。
此次確切冇有抓住證據,但照著前幾次的景象來看,此次或許又是老二下的手。
大周帝直接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冇好氣地說道。
不管是出於警告,還是表白本身的態度,順嬪的事情,都得定下來了,且不容有失,誰也彆想從中攪和!
蕭墨衍如此表態,大周帝倒不好再說甚麼,畢竟被刺殺的是蕭墨衍,找不到凶手,蕭墨衍纔是最憋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