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楚夫人也不在遲誤,氣沖沖地帶著人立即去了鎮北侯的院子。
但即便投奔不了二皇子,這不另有個六皇子嗎?
他眼神跟狼崽子似的瞪著楚夫人,說出來的話聽著就讓楚夫人將近氣死。
當即手上一用力,把喬若煙攬進懷裡,然後一腳一個把兩個婆子直接踹飛出去,一個橫抱將喬若煙抱在懷裡,如同珍寶一樣護著。
“寧寧,我曉得你做甚麼都是為了家裡好,可這奪嫡不是小事,一將功成萬骨枯,我們如果敗了,一家子都得垮台。”
二皇子跟他們將軍府因為中間插了一個鎮北侯,應當是不成能有任何結合的機遇的。
看父親一臉茫然,宋清寧又道:“父親,對朝政體味的淺近,本來女兒跟你一樣,但女兒不是又活了一輩子嗎?我就跟你們直說了吧。”
“那些人纔算得上不管誰當天子,都能有本身的一席之地的短長人物,可惜,我們將軍府平生都在馬背上,在疆場上,朝堂上,可冇有我們的安身之地。”
“父親說的有事理,您會兵戈,還是我大周國少見的一品妙手,在軍中也有聲望,對於北疆敵國戎族來講,也是他們的大敵,是我們大周北疆的門神。”
宋清寧心中腹誹,你要曉得有傷害,當然不會同意,不過這句話大能夠藏在內心,宋清寧嘴上靈巧道。
宋清寧挑眉,說的很直白。
“母親,有我在,誰也不能趕若煙母子走!我這個大男人如果庇護不了妻兒,還算甚麼男人漢?”
沉默在書房伸展,宋博城跟宋夫人等了好久,宋清寧都冇有開口在說甚麼。
“您的存在,對於皇上來講,看起來彷彿確切無可替代,但父親彆忘了,你覺得的,隻是你覺得的,現在的都城,很多事情已不能為小我的意誌所竄改,任何人都能夠死,任何人都能夠廢,我們宋家也不是不成替代的。”
宋清寧輕笑一聲,但眼神明顯非常不附和,也不躲避父親的題目,直接闡發起來。
……
“更何況我們是武將之家,向來都是純臣中立派,我們隻聽皇上的,今後不管是二皇子勝還是六皇子勝,與我們都冇有太大乾係。”
宋清甯越說,神采越加嚴厲。
宋清寧哪敢,她這不是不敢開口嗎?還等著爹孃問話呢……
“不然等局勢已定,我們再想上船可就難了,更何況,我們還不必然能比及上船的機遇。”
宋博城冇好氣瞪了宋清寧一眼,顯著你會說話了是吧?
宋清寧趕快解釋道:“爹孃,我這可不是隨便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