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這就去,返來的時候給您帶些吃的。”木槿點點頭,起家就分開了帳篷。
“若非柔兒心腸仁慈在本王麵前不斷地替你討情,本王早就殺了你!”
“王爺想替你的白蓮花打返來?那好啊,是六公主下的號令,不知王爺敢不敢去打公主殿下的臉?”她冷聲反問。
想到這裡,安栩叮嚀道:“你去稟告六公主一聲,就說我醒了已無大礙,替我向公主謝恩。”
剛纔拉墨沉雪上馬,一時情急就用了左手,傷口天然會被扯開。
墨沉雪冷哼一聲,諷刺道:“這就不必了,與其懲辦無辜的人,不如將禍首禍首交出來。”
陸景琛安撫著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兒彆怕,有本王在她。”
“是嗎……”安栩的臉上並冇有對勁,反而略有擔憂之色。
木槿搖點頭:“太子殿下那邊並冇有說甚麼,隻是派人把馬牽走了,許是他曉得我們救了六公主,將功補過了吧?”
“你冇事吧?本宮這就傳太醫為你診治……你身上好燙……”
陸景琛曉得,她是指季芯柔,低頭解釋道:“公主,您有所曲解……”
“清楚是你在公主麵前說儘了柔兒的好話!”他厲聲喝道,抬手指著她。
安栩不屑,被打了二十個嘴巴算甚麼?
這麼快就來發兵問罪了?
安栩嚴峻地抓著木槿的胳膊問道:“太子那邊可有究查?”
墨沉雪說完,眼神中充滿了殺氣,回身看向人群前麵。
之前在峽穀裡看到水中倒影就已感覺驚為天人,現在對著鏡子,更是萬分冷傲。
安栩欲言又止,畢竟她拿不出季芯柔將她推入獵場的證據。
何況,那是她咎由自取!
陸景琛指著她鼻子凶神惡煞地斥責道:“安栩,你竟敢害柔兒被掌摑二十,本王絕對不會就此作罷!”
正想著,俄然聽到腳步聲傳來,氣味安穩行動妥當,身上戴著佩劍,除了陸景琛怕也冇有旁人了。
冒然說出來,必定會被反咬一口說她是歹意誣告。
季芯柔為此被掌嘴,陸景琛定會為其打擊抨擊她。
秋獵纔剛開端,安栩就不斷地折騰,鬨出這麼多動靜。
安栩鬆了口氣,當時環境危急,隻能出此下策,現在想想多少是有些後怕。
想到這裡,她隻能解釋道:“臣女誤入獵場時這匹白馬就已經渾身是傷了,一時情急,隻好騎著公主的馬才幸運逃脫,還望公主恕罪。”
“蜜斯您醒了,多虧六公主請了太醫為你療傷,不然您的命都要保不住了。”木槿端著藥坐在床邊,滿眼的心疼化作眼淚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