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難設想在如許逼仄的空間內,手腳被鎖住,琵琶骨都被穿透,兩隻眼睛被硬生生挖掉,還割掉了舌頭關在了這裡。
顧九齡回身走出了密室,蕭胤將那女子抱了起來,抱到了曹茂林住著的阿誰屋子。
顧九齡忍住了心頭的驚駭,還是謹慎翼翼和她輕聲說道:“不要怕,我們這一次來就是對於曹茂林的。”
像是一頭快被折磨到死去的野獸,收回最後的悲鳴。
聽到密室裡窸窸窣窣的聲音,顧九齡和蕭胤同時愣在了那邊,不成思議的看向了對方。
他唇角勾起一抹和順的笑,這隻小狐狸,當真是知心得很!
蕭胤將手中握著的匕首又交給了顧九齡,讓他防身用,誰能曉得這屋子裡鎖的到底是甚麼人。
蕭胤又斬斷了那女子背上穿透琵琶骨的鐵鉤子,女子終究得了自在,嘴巴裡嗬嗬嗬的不曉得在表達甚麼意義。
被曹茂林鎖進這裡,申明這個女人身上有很大的代價,不然曹家人早就將這小我殺了,何必將她困在此處?還遭這麼大的罪,漸漸的折磨她?
“你竟是曹茂林的老婆?”。
被顧九齡改進過的小火把刹時照亮了麵前的鬥室,室內到處是肮臟之物,空中上散著一層柴草,因為發黴,阿誰味道實在是令人難以忍耐。
那曹家人當真是牲口。
顧九齡死死盯著麵前的女人,滿臉的血汙,更可駭的是她的眼睛竟然被人硬生生挖走,隻剩下了兩個空曠的眼眶。
蕭胤眉頭皺了起來,手筋腳筋都挑斷了,那還如何問話?
在這逼仄難聞的鬥室裡,更是令人感覺毛骨悚然。
顧九齡一下子傻了眼。
那女人聽到了顧九齡和蕭胤的聲音,彷彿比他們兩個還要驚駭,受了驚嚇似的連連向後躲開。
“你是誰?如何被鎖在這裡?”
顧九齡眉頭狠狠擰了起來,大著膽量上前一步,想要幫她探查傷勢,卻被蕭胤擋住。
原覺得就是不受寵,冇想到竟然被鎖在這裡,並且還受了這麼重的刑?
不過顧九齡看到年青女子一個一個字寫出來後,頓時神采一變。
蕭胤抬起手衝顧九齡比劃了一個噤聲的行動,抬起手摸向了腰間的龍泉劍,不想被顧九齡壓住了他的手腕。
蕭胤抬起手揉了揉顧九齡的腦袋,顧九齡暗自翻了個白眼,這是把她當寵物擼了。
那女子聽到顧九齡和蕭胤的腳步聲,忙轉過身來。
這也意味著這個女人不但忍耐著酷刑的折磨,並且一向被迫以如許的一個姿式懸吊在中間,幾近連躺下來的能夠性都冇有。
那女子彷彿將蕭胤的話聽了出來,忙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