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另有一件事,”蕭胤看向顧九齡:“本日趙朗又同我提起他的兒子,這都已經疇昔一個多月了……”
“趙朗也不會同意的,怕是要和我們翻臉,十幾萬冤死的冤魂,也比不上趙朗的心頭好。”
顧九齡定了定神,將碗筷擺在蕭胤的麵前,將熱氣騰騰的鍋子揭開,香氣撲鼻而來,蕭胤眉頭伸展了幾分?
“金枝是安將軍的女兒,現在還是柱國大將軍的夫人,若由她提起申述,影響力必是最大。”
“我想給青龍軍一個交代,而不是讓他們揹負千古罵名!”
蕭胤頓時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看向顧九齡:“這廝敢在我睿王府的後院撒潑?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顧九齡頓時緩過了勁兒,可嚇死她了。
這女人最是護犢子,但凡是觸及到她身邊的人,這丫頭和他也能翻了臉。
顧九齡笑道:“王爺放心,明日我就去找金枝,將兒子還給他們。”
可顧九齡仍然不悔怨,她既然收留了雲朵和金枝這兩個小丫頭,就絕對不成能為了一己私利將這兩個女人丟出去。
顧九齡做了蕭胤愛吃的火鍋,隻等蕭胤返來和他說這些事。
“你這丫頭先坐下,聽我說,”蕭胤抓住顧九齡的手。
“當初冤死的將士那麼多,也留下了很多的遺孤,可最有分量的能在這天下挑起蒼儲存眷的,隻要金枝。”
“我派在他身邊的暗衛被他甩開,消逝了差未幾兩個時候,厥後又呈現在了東宮。”
蕭胤不由苦笑,本身如何感受在顧九齡的心目中連金枝和雲朵的職位都不如。
“王爺的意義是讓金枝以安成虎將軍的遺孤之名,請朝廷徹查七殺穀一案,是如許嗎?”
“不成!”顧九齡一下子站了起來,“她剛生下二胎不久,身材不好,讓她去敲那承平鼓絕對不能。”
她不擔憂金枝,但是雲朵的身份至今仍然是她身邊的丫頭,一旦被百曉生盯上,後續也會有些費事。
“雲朵畢竟是我的丫頭,本日她也有些打動,不謹慎衝撞了百曉生,將百曉生的額頭都打腫了……”
顧九齡眉頭微微一蹙:“本日他在後花圃裡向我提及一件事。”
本日比平常多等了一會兒,便聽到內裡傳來的腳步聲,這腳步聲過分熟諳,顧九齡心頭掠過一抹高興。
“你不必怕,你是我蕭胤的女人,是這天下最高貴的女子,你想如何做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