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側妃抬高聲音說:“他們確切是去那邊了。你曉得嗎?你父王昨個一大早竟然跑來警告我,說他這幾天和阿誰病秧子有首要的事情,能夠要常常出去,還說事情現在不能奉告我,讓我不要胡亂猜忌,也不要對彆人胡說。都快氣死我了!這麼多年,他何曾這麼對我說過話!
安陽嚇了一大跳,剛跳起來籌辦反對,卻怔住了,她也俄然感覺,這兩小我確切很象,越想越感覺象,乃至舉手投足都如出一轍,難怪本身從第一目睹到周長生就不喜好,老是下認識地想和她做對,想給她找茬,想看她不痛快。
哦,對了,潔白的生母是個姨娘,謝家被抄時被他的一個好朋友買下來安設在一處宅子裡,他們曾去過那裡,因為到底是生身母親,我忍了冇有說,莫非他們去了那裡?娘,說了半天你到底想說甚麼?我都被你弄胡塗了!”
厥後他就和阿誰病秧子一起出去了,我氣不過,派人偷偷跟著他們,發明他們去了一處很僻靜的宅子,宅子是一個小官蔣怡文置下的,他是謝潔白的老友,謝潔白的生母就住在那邊,謝潔白和阿誰村姑也去了那邊,你想想看,他們一個王爺一個王妃,跑到那裡去乾甚麼?”
你是個大呐呐的性子,又愛好外出閒逛,郡馬一去不知何時才氣返來,萬一阿誰死丫頭有個閃失,你們伉儷倆不就反目成仇了!你真是鬼迷心竅了,非要嫁謝清澈,家道中落不說,還帶著個拖油瓶!你覺得填房那麼好做嗎?”
安陽也有些驚奇,這些年父王在府裡最寵的就是他們母子三個,紀王妃長年病弱不能奉侍父王,不能主持中饋,又一向冇有生養,早就形同虛設。
安陽內心犯起了嘀咕,不解地問:“母妃甚麼意義?莫非周長生和阿誰病秧子有甚麼乾係?不會是她生的女兒吧?莫非她和父王去找周長生與這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