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回過甚,目光與他對視,眼中閃過一絲對峙,然後緩緩開口:“我想和你談一談。”
跟著他分開的關門聲響起,晚秋便再也節製不住,身材緩緩從沙發滑到了地板上,她抱著雙膝,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普通,無聲地流了下來。就如許結束了嗎?一如許想著,胸口就像是被挖走了甚麼似的,一突一突地疼的短長,她終究忍不住哭出了聲音。
想到這裡她就有些心虛起來,忙抓起手機想給曲恒打個電話,先好好道一個歉吧,人家好好的一樁喪事如何就被本身給弄的亂七八糟起來。
天已經矇矇亮了,幾絲雲彩飄飄零蕩地掛在天涯,像是棉絮一樣飄移不定,晚秋仍然保持著昨晚的阿誰坐姿,呆呆地坐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