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費冷哼一聲,提著長槍就衝了上去,彷彿不懼這修為上的差異。
“哼,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可氣勢是氣勢,氣力是氣力,氣力的差異就擺在那裡,不是悍不畏死的精力能一下子彌補的,金鱗嘯天鷹仰天長嘯,龐大的聲浪一波又一波的襲向三人,將空中的尖刺十足給擋了下來不說,那懸在半空中的青葫蘆也是被震了下來,摔在地上,周木對反應很快,敏捷召出一道木牆來抵擋這聲浪的進犯,何洛見狀也躲在了前麵,唯有蕭費還在奮力向前。
另有一個啟事,這洞內侷促,那金鱗嘯天鷹也發揮不開手腳,天然受限於他們三人。
金鱗嘯天鷹見狀有些憤怒,又吼一聲,扇動了一下羽翼金黃的翅膀,頃刻間高山升起旋風,直撲蕭費。
誰知那金鱗嘯天鷹行動也是快,它緩慢的站起來後,就扇動一邊的翅膀,那龐大的打擊力頓時將兩人扇飛出去,不過這兩人皮糙肉厚跟甚麼似的,天然形成不了甚麼傷害,在碎石堆裡甩了甩頭,就又站了起來。
“遭了!”
一聲悶響傳出,金鱗嘯天鷹頓時倒飛出去,重重砸在牆上,嘴角還溢位了鮮血。
在與黑瞳對視的刹時,即便強大如金鱗嘯天鷹,也難以抵擋,驀地間怔了怔,也就這一頃刻,蕭費手中能腐蝕萬物的黏稠毒液,已經緊緊貼上了它的鱗甲。
青葫蘆早已變作黑葫蘆,藤蔓頓時爆射出去,直直衝向被腐蝕掉鱗甲的傷口。
“滋啦”
長槍高高舉起,寒芒滲人,也就在這時,冇有甚麼戰役經曆的何洛和周木對已然有些鬆弛,蕭費也是靈氣耗儘,冇有體例持續作戰。
乃至能夠如許說,這身修為更像是天生的,它還冇有體例將其竄改成本身的力量,不然的話,還真夠蕭費一世人喝上一壺的,直接身隕在這裡也說不定,畢竟這蠻的可駭傳承,他們已經見地過了。
玄色藤蔓深深的捅了出來,在血肉裡攪動著,那金鱗嘯天鷹彷彿非常痛苦,蕭費也不籌算再有任何疲塌,將長槍扔給何洛,讓其對著它的腦袋捅下去。
這蕭費,竟然破了金鱗嘯天鷹的防。
而作為這裡最強戰力的周木對,也拿出了他那青葫蘆,往空中一揚,倏忽無數尖刺從壺口飛出,模糊約約間還能瞥見尖刺上泛著玄色的光芒,看來前次的武道大會,他還是留手了,同時他還提劍衝出,氣勢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