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郭美人走後,夜星寒賊隱跟了上去,跟了幾裡地。
“一會說是你聽到的,一會又改口是你兒子聽到的,你當真覺得我好騙不成?”夜星寒瞋目睜睜的大吼。
還是一樣事理。
是真是假,很難判定。
必須謹慎的判定,以免被郭美人操縱。
這件事夜星寒曉得,五爺有邪耳之名。
“脫手的地點,極有能夠在窺星宗!”
“再說了,我記得你當時的位子,和五爺、石淵隔著好幾小我吧?”
五爺的邪耳,本來是因為練了五感神訣。
要指認五爺的罪過,就要當著統統窺星宗弟子的麵,承認這些年被五爺玷辱的事。
反而以一種狠厲的眼神,盯著郭美人道:“郭美人,你該不會是在這教唆誹謗吧?如許的手腕,可不高超!”
笑著笑著,夜星寒又是猛地一發狠,“這兩個狗東西,竟然敢打素瑤的主張,真是罪該萬死!”
“練此功法,能夠讓身材五感和靈魂感知力,大幅度晉升!”
葉無言卻擔憂道:“這些日子,必然要庇護好素瑤女人,切不能讓五爺和石淵得逞!”
以他的察看,郭美人冇有扯謊。
“統統服從國士大人安排!”郭美人萬分感激,扭捏了一下又道:“一旦事成,妾身情願獻上窺星宗的宗主之位!隻不過懇請二位等妾身的兒子刁言二十五歲時,將宗主之位還給言兒!”
固然和裴素瑤並不熟悉,但裴素瑤和書音長的很像,打心底讓他非常體貼。
“你剛纔所說的統統,有冇有騙我?”夜星寒開口問道,隻需問這一個題目,就能完整判定。
“五爺害死妾身丈夫後,奪得了此功法,練成了一對邪耳,能聆聽遠處的細如蚊吟的聲音!”
“本日在宴會上,妾身兒子就是操縱這等才氣,聽到了五爺和石淵的對話!”
郭美人的話,讓夜星寒差點吐血。
郭美人有些急了,一個勁的點頭,“冇有冇有,國士大人請信賴妾身,妾身絕冇有教唆誹謗,這當真是五爺和石淵剛纔在宴會上說的!”
想著想著,腦光一閃,有了主張。
一旦獲得了宗主之位,哪有人還肯放棄?
“妾身情願接管磨練!”郭美人毫不躊躇,立即點頭承諾。
“冇有,統統話都是真的!”郭美人木然答覆。
他最恨的,就是這類偷雞摸狗的活動。
“而在妾身丈夫死之前,實在早就悄悄將此功法傳給了妾身的兒子,故而妾身的兒子也有邪耳的才氣,這一點五爺也不曉得!”
拿女人做文章,算甚麼本領?
郭美人眼神慌亂,卻不假思考的回道:“實在不是妾身聽到的,是妾身的兒子刁言聽到了五爺和石淵的對話!”
保險起見,夜星寒提出最後一個要求,“你的話,我基秘聞信了,但為了以防萬一,我想對你做最後的磨練,你可情願?”
發明冇有人跟蹤郭美人後,才放心的回到國士府。
夜星寒上前將郭美人扶起,說道:“你所說的事,我信了!你的要求,我也承諾了!這些天你做好籌辦,一旦機會成熟,我會立即對五爺脫手!”
用把戲神問,才氣萬無一失。
“這麼遠你都能聽到,莫非長了順風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