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幾個按鍵從對話框裡彈出來，點開後是諜報學院的監控視頻，對接“阿格斯”體係的操縱介麵。

“我現在是巴解構造的人，就算查到幕後黑手，他們也拿我冇體例。”宋琳思路清楚地持續道，“朝鮮推行精英政治，對於站在食品鏈頂真小我來講，再多的壓服、引誘都冇用。他們更偏向於獨立思慮，最後自行作出判定。”

護士整好以暇地看他犯傻，眉眼彎出美麗的弧度，姿式標準地欠身鞠躬：“社長，好久不見。”

一方麵，宋琳操縱他想要自保的心態，將三人綁在一條船上，客觀上形成了兩邊通敵叛國的究竟，讓大師都冇法轉頭；另一方麵，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船埠呈現不明身份的武裝分子，偷襲李正皓、搶走鐳射器，林東權有力抵擋，隻能扮演阿誰背信棄義的角色。

那也是他第一次見到李正皓――勞動黨、群眾軍、窺伺局初級諜報官，所有身份累加在一起，卻不比那雙灰色的眼瞳更令人膽戰心驚。

然後有一天，病房裡來了個新護士，帶著口罩、看不清臉，一雙眼睛露在內裡，閃動著似曾瞭解的光芒。

已經引咎停職的林鎮寬，理所當然地成為替罪羔羊。

白日見鬼。

“下套’？”她冷哼一聲，反諷道，“你們林家在諜報院已經完整失勢，即便林鎮寬能夠滿身而退，你也會死得很丟臉。”

回想起三年前，兩人在社長辦公室裡初度見麵，欲蓋彌彰的挑釁、高聳冒然的辭職，勾起了不該有的獵奇心。

或許是因為堵塞，或許是因為注射過藥物，等他再次醒來時，已經身處釜山船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