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景墨點了點頭,從覃程手中接過阿誰盒子,翻開一看,的確是一顆黃豆大小的檮杌骨。
“你要想著當年一支軍隊葬在我部下,便不會這般詫異了。”
人早已死去,誰又曉得這靈魂會不會俄然間消逝,他現在能看到肅景墨,端賴那塊玉佩,倘若哪天他不謹慎丟了那玉佩,那他該如何辦,看不見此人,更碰不到他.......
“如果......如果我是個能瞥見鬼神的羽士就好了......”
恐怕那軍隊就是衝著這檮杌骨來的,而說不準當年這事兒另有有人曉得的,就比如寫下那句詩的人......現在想來,當時寧化村產生命案時,阿誰在網上匿名發帖的人,真的將很多事情說中了!
以是當肅景墨望向覃程便看著此人張著嘴呆愣的模樣,引得肅景墨笑出了聲。
肅景墨搖了點頭,“我辦不到,我身上的鬼氣與檮杌骨的氣味是相互架空的,隻要同源的才氣將它溶解,我隻能用鬼氣將他打碎,將它鑲嵌在這玉佩上,這玉佩恰好能袒護它的氣味,倒是能讓你減少費事。”
“那我走了.”這話剛說完,麵前卻又冇了肅景墨的影子,想著肅景墨恐怕是回墓室了,覃程隻歎了口氣,往山下走了。
這一點,曾經他也隻是如許猜想,明天倒是必定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