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並未停頓,又轉向另一名大臣:“另有王大人,你為了給自家親戚謀取官職,收受钜額賄賂,還打壓那些有真才實學的豪門後輩。你這般任人唯親,可曾想過我大晉的朝堂需求的是能為百姓謀福祉的賢才,而非你家那些不學無術的親戚?聽聞你收了那富商的一箱奇珍奇寶,就把一個小小縣丞的職位賣給了他那不學無術的兒子,那縣丞上任後,魚肉百姓,搞得本地民不聊生,這莫非不是你的罪惡?”
說著,還用心暴露本身被奏章砸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手臂和肩膀,試圖引發天子的憐憫。
另一名大臣也趕快擁戴道:“陛下,顧承還豢養私兵,本日在皇宮門口,他竟教唆那些司號兵對臣等大打脫手,臣等雖奮力抵當,卻仍不敵他的罪過,您看臣這身上的傷,皆是拜他所賜。”
這時,一向站在一旁的顧承卻俄然仰天大笑起來,那笑聲開朗而又豪放,在這壓抑的氛圍中顯得格外高聳。
顧承將那些大臣們的罪過一一數落結束後,再次向天子施禮道:“陛下,臣之所為,皆是為了大晉的長治久安,為了天下百姓能夠安居樂業。臣推行商店稅改,恰是為了突破世家對貿易的把持,讓百姓能夠從中受益。而這些大臣們,卻為了一己私利,企圖禁止臣的鼎新,還在此歪曲臣,陛下聖明,定能明察秋毫。”
司號兵們見此景象,麵麵相覷,他們未得唆使,隻能緊閉雙唇,手中的奏章和號角也臨時垂落,場麵一時墮入了僵局。
趙大人被氣得嘴唇顫栗:“你……你從那邊聽來的這些謊言,清楚是想讒諂我等!”
太子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對顧承的佩服之情愈發深厚。他暗自想道:“表叔這影象力也太驚人了,的確就是一部挪動性的人形字典,這些大臣們的醜事,他竟然都記得清清楚楚。”
皇宮門口,鬨劇過後,一片狼籍。年青大臣們又氣又惱,滿心的委曲與不甘如潮流般在心中翻湧,當下也顧不上甚麼朝堂禮節,“撲通”一聲紛繁跪倒在地,放聲哭訴起來。
說罷,還假惺惺地抹了幾把眼淚,以顯現本身的痛心疾首。
顧承卻涓滴不懼,他上前一步,對著天子恭敬地行了一禮,而後緩緩開口道:“陛下,臣有話要說。這些大臣們口口聲聲說臣的不是,可他們本身又何嘗是明淨之身呢?”
天子坐在龍椅上,神采陰沉,一言不發,隻是悄悄地聽著他們的彈劾之詞,心中卻在暗自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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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八道!”張大人滿臉通紅,跳起來指著顧承罵道,“你這卑鄙小人,就會編造謊話來誹謗我們!”
“就說這位李大人吧,”顧承指著一名麵龐略顯鎮靜的大臣說道,“你客歲在江南治水之時,擅自剝削治水款項,導致堤壩構築工程耽擱,導致本地百姓蒙受大水侵襲,無數人流浪失所。你可還記得那些在大水中掙紮的百姓的絕望眼神?你將治水的財帛拿去那邊華侈?是不是在揚州城的和順鄉中,與那幾位名妓整日廝混,醉生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