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浩行瞪大了眼睛，眼睛裡儘是不成思議，彷彿聽到了甚麼天方夜譚：“他瘋了，你也瘋了嗎？”

顧浩然卻滿不在乎地大笑起來，那笑聲中帶著一絲不羈與豪放：“他們能夠嚐嚐看。”

顧浩行不由迷惑地皺起眉頭，眉心處構成一個深深的川字：“你不擔憂？”

顧浩行氣得滿臉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人家一代不可，或許兩代人就能做到！”

固然貳內心深處是支撐顧浩然的做法的，可他也清楚地曉得，如許做無疑是公開獲咎了那些權勢龐大的世家門閥，今後的門路必然充滿波折，艱钜險阻重重。

顧浩然與林悅然悄悄地坐在桌前，方纔用完下午茶。

顧浩然聞言悄悄笑了起來，笑聲在房間裡迴盪，他微微搖了點頭：“或許，你感覺我跟上一世一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大話，擺佈逢源，長袖善舞就是好。”

他深吸一口氣，身材微微顫抖，看著林悅然喃喃自語道：“我曾經嫉惡如仇，現在林家甚麼模樣？隻要有一次弊端，再也爬不起來！我不想我的後代子孫走我的老路！”

顧浩行滿臉迷惑地看著他，眉頭皺得更緊了：“莫非，在你的內心，粉碎就是合適？”